张珏缓缓靠近他:“我现在缺一点歌词的灵感。”
“用你自己来给我灵感吧,Пetr。”
张珏不懂俄文,但他叫佩佳这个名字的发音,永远是最标准的。
余音消失在他们触碰到彼此的唇瓣间。
过了一阵,秦雪君说道:“咱们不是暂时不恋爱吗?”
这就啵了嘴,是不是不太好啊?
张珏:“只是不给名分而已,没说其他的不能干啊。”
赛季才结束,张珏还在休养生息阶段,其他运动员也都是如此,选题这种东西,拖延症严重一点的直接拖到八月、九月都是可能的,不过真拖到超过死线,b级赛就肯定参加不了了。
秦雪君从蒸笼里拿出一叠甜滋滋二号玉米,将几颗玉米粒扒下来放一个小碟子上,又将碟子贡到摆在书柜的一张照片前。
照片里赫然是纱织趴在黑色的绒布上的萌照,那是他们去年去春游时拍的,如今记忆依然清晰,鼠却已经不在了。
秦雪君想,以后如果还要养宠物的话,还是挑那种寿命长的吧,不然张珏得多难过啊。
不过现在纱织走了没几天,秦雪君也不提养新宠物的事,平时只是努力工作、好好学习,然后照顾好二红和三红。
三红下蛋比大红勤快多了,和巅峰期的二红有的一拼,目测应该会活得比较久。
他将煮好的早餐放在小木几上,端到了卧室里,张珏听到动静时睁开了眼睛,他侧躺着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他伸出一只手,慵懒的唤了一声。
“雪儿,帮我剥个蛋。”
秦雪君捏了捏他的指尖。
“雪儿,我想开车。”
雪儿咳了一声:“我也想开,但不给名分就不能开车,先上车后买票这事不成。”
张珏:“你想什么呢,我要开的是真车,你忘了我已经报名了驾校,休赛季结束后就在练车吗?过阵子我就要考试了,要多练。”
秦雪君面无表情:“哦,那你是要用家里的车练手是吧?可以,不过我要跟着。”
鉴于这人在赛场上一贯的浪里个浪风格,谁敢让他独自练车啊,还是多盯着点吧。
张珏用了差不多20天来养脚和缓解失去女儿的难过情绪,等他恢复过来回归冰场的时候,许多人都对他的状态感到惊讶。
这位易胖人士躺家里那么久,居然都没有发胖!
张珏无奈:“我才死了女儿,根本没心情吃饭啊,而且我平时有出门去游泳散步的,有氧做得多,胖不起来的。”
纱织她舅爷爷呼张珏后脑勺一下:“别站着了,先去做个体测,我看看你体能下滑到什么程度了。”
张珏每次结束养伤日程后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体能下滑,技术和竞技状态也会丢失一些,这都是教练组为他制定训练菜单时需要考虑的东西。
宁阿姨这时候提醒他:“张珏,还记得不?你每个休赛季都要吃一段时间的素食减脂,之前看你右脚没恢复好,我就没提这事,现在该开始了。”
张珏痛快点头:“行,那就开始吧。”
接着孙指挥也提醒张珏:“张珏,你今年的商演已经定好要在七月暑假开始的时间点了,你确定今年是让弗兰斯来负责群舞的吧?”
江潮升和张珏说:“队长,明天姜秀凌和洛宓就正式入队了,他们要和沈流练一阵子单跳,还有赛澎和赛琼希望找更好地编舞提升节目质量,你有好的建议没有……”
纷杂的事务朝张珏涌来,而这就是他的日常了。
身为一个可以被视为半个教练看的张门大师兄,实力强横的一哥,总有无数踩着人体极限的力量,以及各种各样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张珏总是很乐意接受这些挑战。
5月,弗兰斯.米勒抵达北京,他坐在行李箱上等着张珏,然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时吓了一跳。
来人穿一身黑色,戴着口罩,这打扮,不是明星就是变态。
弗兰斯通过眼睛认出对方是张珏,他嘴角一抽。
“tama酱,你怎么这个打扮?”
你在国内已经有名到需要打扮成这样才能到公众场所了吗?
张珏十分淡定:“换季时常见的上呼吸道感染,不想传染给你,所以戴个口罩。”
弗兰斯大大咧咧:“我身体好得很,区区流感打不倒我。”
就算退役多年,身为曾经的大英男单一哥,他的身体底子也超级棒的好不好!
经历过新冠疫情,曾居家防疫好几个月,差点在宿舍里断粮,对呼吸道疾病十分敏感的张珏十分认真地回道:“有些防护还是很有必要的。”
要不是知道现在是16年,发现自己染病的时候,张珏差点想找地方去做核酸。
而且运动员一旦生病,连药都不好开,有不少干脆自己硬扛,所以一旦得了这种会传染的病是一定要重视防护的,免得出现一个人祸害一个队的情况,张珏这几天都是挑午休的时间才上冰滑一滑,尽量将自己和别人训练的时间段错开,为了尽快痊愈,还不敢上高强度训练,只能尽量让身体状态不退化而已。
他还随身携带一个雪儿灌满的小喷瓶,时不时朝周围滋滋的喷消毒喷雾,被队里不少人吐糟小题大做。
虽说白小珍和张珏说过,他现在的人气和一些准一线、二线的明星都差不多,在运动圈子里是实打实的顶流,但这一点也不耽误他领着弗兰斯坐巴士和地铁。
他在路上就和弗兰斯说了,有关今年的poi,他打算把已经编好的节目放在商演上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