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兰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一个病秧子,我陪着她去做检查,帮她买饭,陪着她到处逛,到头来不帮我就算了,还和我划清界限!
以为我喜欢巴结她吗?
没用的老东西,连和自己亲生儿子说句话都不敢,每天看着谦言的电话号码流泪,连一个关心的电话都不敢打,短信也不敢发。
我劝她那么多次,到头来还是怂。”
萧婷婷又愤恨的指责起林兰来。
那段时间她也是用了心的,对林兰照顾周到,陪她聊天解闷,看病拿药,什么都顾不上了,简直比保姆还要用心。
不拿工资还倒贴。
可林兰呢?
“死了也好,死的干净。不然以后我嫁给谦言,还得照顾那个病秧子,还得在她面前做戏,恶心。”
萧婷婷愤恨的啐了一口,低头看到凌琦趴在桌子上不动,偶尔难受的哼一声,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事实上凌琦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精味道,她现在怕自己一张嘴就吐出来。
好在刚才只吃了七分饱,勉强还忍得住。
“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你的那些男人们还等着你呢。”
萧婷婷知道凌琦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弯腰把人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她一条手臂跨在自己后颈,一用力把人扶起来。
凌琦不胖,按理说扶起来不是很吃力。
但凌琦恼她对战谦言念念不忘,刚才说话又那么难听,故意用了力气往下压了压,双脚几乎离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
萧婷婷踉跄一下勉强站稳,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