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的秘书和言漫漫很像的事情，不止帝都的人知道。
短短几天，连S市的人都知道了。
战谦言离开凌琦住的那栋公寓，不太想回陆家，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刚坐进一间酒吧，就接到了战贤的电话。
“谦言，我听人说你找了个秘书，和漫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嗯。”
战谦言开酒的手顿了顿，拿开了。
他来这里本身就不是为了喝酒，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
“谦言，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漫漫。就算有人和她像，也不可能连气质都想象的。
每个人有不用的生活经历，漫漫的经历塑造出那样的她，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漫漫的。
如果有，就是有人利用你对漫漫的爱，塑造出来的！”
听到战谦言亲口肯定，战贤有些急了。
他比谁都看的透彻。
但在此之前，他不认为孙子是一个会找替身的人。
只是爱到深处，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又有谁知道呢？
“爷爷，我知道的。”
感觉到爷爷的关心，战谦言心头微暖。
“哎，你也一年没回来了。什么时候带她回来看看。”
说到底，战贤还是怕战谦言陷了进去。
如果感情能够被控制，战谦言当初也不会为了言漫漫连命都不顾了。
有时候，就算知道对方是假的，就算知道一切都是虚的，知道都是有预谋的。
可就因为她有着言漫漫的这张脸，就算理智告诉他这个人不可信，可情感上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陷入进去。
“她毕竟只是秘书，我带她回去恐怕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