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不缺多养一条鱼的钱啦,在养了一个脑花之后再养一条会说话的也不是问题,不过这样的话
明天八障町估计就会出现‘花季少女在放学路上被不知名诱拐犯诱拐’这样的新闻吧。
宁宁鱼在经过【大受打击】【吐魂】【迷茫】【振作起来】这几个阶段之后,此时正扒拉着鱼缸边缘试图祈求我把她送到海鸥学园去,也就是她本人读书的学校,夏油所说的有特级咒灵所在的学校。
“花子君一定会有办法的,拜托了伊吹姐姐qaq!”
“也不是不行吧...”刚刚还在跟夏油说要好好苟着不要莽的我转眼沉思着考虑了一下,对宁宁鱼说,“不过脑子君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贸贸然踏入一个陌生咒灵的地盘很危险的,宁宁不如给我们说一下你学校的情况,好叫我能放心送你过去。”
宁宁鱼满头问号,迟疑了一下发出一句灵魂疑问:
“那个...咒灵是什么?”
接下来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通交流,我从宁宁鱼这里套出了另一个体系的设定。
什么怪异,怪谈,境界之类的东西,总之跟诅咒,咒术什么的,感觉是两个相似又不同的设定呢。
我看向另一个鱼缸里的脑子,等着他的解说。
[已经自成一方的规则了吗。]夏油也陷入了沉思,说,[带上我去看看吧,具体是什么情况还要先看过再说。]
“可以。”
“万分感谢!我就知道姐姐人美心善!!”宁宁鱼的豆豆眼顿时一亮,闪动起pikapika的光芒。
“不过最早也得等到明天了。”我收下赞美,竖起两根手指,“我既不想在临近晚上的时候出门,也不像在地面湿哒哒的时候出门,所以你可以用我的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编个理由说今晚在同学家住什么的。”
在这般细心的安排下,宁宁鱼之前看我仿佛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逐渐转变成了感动与感激。
...不过这样的目光只维持到了第二天我把她和夏油的脑子放在一个鱼缸里之前。
“真、真的要这样吗?!”
宁宁鱼几乎要裂开来(精神层面),小表情十分抗拒。
“不要这么嫌弃啦,人家夏油君也没有说什么呢。即便他只是一个脑子,也是会伤心的啊。”我以平静的语气棒读道,一边毫不犹豫地用沙子把夏油的脑子整个埋在鱼缸里,然后倒上水把宁宁鱼也放进去。
这回我又要带上鱼,又要带上脑子,总不能让我一个人端着两个鱼缸出门吧?所以合二为一是最好的办法。
让礁抱一个,我抱一个倒是也可以,但是现在是白天出门,要进人家学校的话,一个鱼缸就这么在半空中飘着进去也太引人注目了。
总之最后我就是抱着一个鱼缸出门了,礁应该是照常跟了上来,带着将军不方便我就让它留着守家了。
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后,我到达了海鸥学园。
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的学校,我没有在门口看到保安,正好校门口的小门开着,我迈开脚步超级自然地就抱着鱼缸走进了海鸥学园的校园。
[等等。]
夏油杰突然出声,以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语气中还有一丝讶异,[这整个学校,竟然就是一个大型的束缚。]
“束缚?”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是指设置一定限制条件,当条件被满足时,就可以获得相应的收益,简而言之可以看成一种等价交换。]夏油顿了顿,[按照她昨天说的那些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束缚的内容大概是以‘里面的咒灵无法离开这个学校’来换取‘与外界断裂,自成一方规则’的方式来运行的。]
所以才会有相似却不同的设定,是这个意思吧。
我大概懂了。
[保险起见,在行动之前先放下一个帐吧,可以避免被外界注意到。]
“怎么做?”我问。
[跟我念。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好中二。
这样念出来就不会觉得很羞耻吗?我是还没念就感受到那股羞耻感了。
但是最后还是强忍着中二羞耻心小声跟着念了一遍。
然而…
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