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池王听着那偏院门旁的景象,这也明了,炎曲长老是有名的和稀泥,那业长老将这炎曲长老寻来,无非就是要缓冲缓冲自己的压力罢了。
“呵呵!这怎的瞧你脸色不太对?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
炎曲长老自来说话是阴阳怪气,这通询问让那业长老多有不喜。
云池王瞧着这正是出好戏,忙上前插了一嘴,“炎曲长老如此勤快,倒是为这拉那蛮部多操心了!”
“呵呵!首领这是哪的话?我身为这一族的长老之一,当是要为这拉那蛮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炎曲长老似乎是没听出云池王的反讽,这一通将自己似乎夸的如此真实。
云池王瞧了眼那一言不发的那业长老,趁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炎曲长老在,忙故意询问道,“不知这炎曲长老对欲魂散可有所知晓?”
这一通问,听入炎曲长老的耳朵里,无非就是两种原因,一是这欲魂散验证了蛮业长老被传言的真假,二是这欲魂散自是在这拉那蛮部不是秘密,都知晓归谁所有,如下此问,明摆着明知故问,当必定有着更值得琢磨的意思。
“这欲魂散...首领提到这,怎的?这欲魂散不会真是?”
炎曲长老对于这蛮业长老如此一把年纪,一直以不近女色为名,没成想竟死在了女人身上,这倒是匪夷所思得紧,只是这云池王所询问的当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云池王斜睨了眼那侧旁的那业长老,只瞧得他那一脸的苦相,想必眼下因为自己将这不安分的炎曲长老请来,着实害了自己!
“欲魂散是没错,只是炎曲长老觉得这欲魂散如何?”
既然那业长老多有装糊涂,那就怨不得找来这对此事不装糊涂的人。
“这个怎的不知?之前的欲魂散归我们拉那蛮部所有,只是这自打阿塔部要独立,这边将这欲魂散当做分家给分了出去。”
炎曲长老不由得思到那久远的事,眼下来看这阿塔部多与蛮业长老走动。
只是,炎曲长老对于之前的分析当是会明了的,这也不再一一与她叙述了。
“只是,杀人总要有理由吧?阿塔部对蛮业长老下了如此大的功夫,这当不是白费的!”
对于阿塔部亲自用自己的独门毒药,来毒害这千辛万苦所拉拢来的蛮业长老,着实是可笑至极。
而那业长老与炎曲长老闻言云池王所说。不禁心觉惊讶,没成想着自家首领心中竟像是那明*镜似的,如此的明明白白,这倒不算是什么好事!
“呵呵...首领所说得不无道理,只是这欲魂散毕竟是事实,他们的嫌疑之处确实值得我们注意,要我看还是要将那阿塔部给找来,我们也好给部族中人交代才是!”
炎曲长老将这事显然强加于阿塔部,那业长老闻言,多有惊喜忙趁热打铁道,“首领,炎曲长老此言深得我意,我们现下是需要传唤那最大的嫌疑阿塔部了!”
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倒是默契,云池王心知肚明这其中为何,只是眼下殷女之神的棋子虽已暴露,但这对于下一步的决断还是尚不可知。
故而,现下将这蛇液胆的事情放下再说,以免有误于日后的行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