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爷真会说笑,在下求之不得,门楣之幸啊!再说,在下与茵茵也是两情相悦,这便多走动才是!”
这位少主边说着,边看向对面而坐的秦浅缘。
茵茵?秦沐风不禁竖起耳朵,秦浅缘的闺房之名,都已叫上了口,这成何体统!
再看着秦浅缘羞红的脸颊,这便太糟糕了!
“少主这样恐怕失了礼仪!茵茵乃是郡主的闺名,岂是随意可叫的?让外人听了,不知说我临王府没家教,还是少主过于不懂这堂上知礼仪?”
秦沐风再着急,也从未成想着将妹妹豁出去,这倒好,竟胆敢在自己眼皮下如此放肆!这便也毫无客气了!
这位少主见此,当是明了此下的不妥,便急忙赔罪,“王爷莫怒啊,在下实在不是故意而为之,跟郡主相处这数日,深感欣慰,这才不禁失了礼仪。”
见此下已触怒了秦沐风,他又想到那主上对自己的催促,这便试图请愿。
秦沐风当是明白这位少主的心思,便更是不可容忍,“少主,请回吧,天色渐晚,府上不便留你了!”
说罢,这便转身踏步而去了。
身后只听得秦浅缘不停地喊着自家哥哥。
一路回到自己的寝殿,这眼下所得到的消息实在有些杂乱了。
秦海见秦沐风一脸的愁容,这便多有试探的问道,“王爷,可是有何发现?怎得这样不快?”
这倒是被秦海说到点子上了,那手臂上的一串蒙古文,在现下回想起来,大概是“殷女之神”的意思了,可是这句话究竟是何意?
“那位少主声称自己从未入过草原,生在中原,长在这中原,对蒙古文一窍不通。可我却在他那手臂上看到了蒙古文印记,这当如何?”
秦海一直是这临王府的左膀右臂,秦沐风多有疑虑,当也会与秦海多有谈论。
秦沐风的意思,秦海当是好好理了一番,疑虑也是重重,“王爷,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其中必定有诈!看来,我们对他之前的怀疑,多有道理呀,这顾小主必定是被他撸走的,我们必须快些行动了!”
秦海此言,秦沐风已思了许久,顾心慈的失踪一定与这少主脱不了干系,可是这又是为何如此做?
思来,这便提笔写了封信,而后交于秦海,正声道,“秦叔,这封密函定要快马加鞭送于王妃手中,切记传信人定要是我们的贴身杀手,以免被人取了去,这就糟了!”
看来,秦沐风已然开始行动了,竟要动胤培养如此之久的暗下杀手。
秦海这便也了然,行动已经开始了!
“是!王爷,奴才定会打理好,王爷宽心就是!”
秦海说着,做了个福,转身需要离开,却被秦沐风再次叫住,“秦叔,这眼下必须要尽快寻到心慈才是!潜入那山庄的事情,就暂时交于你了!万事小心!”
“是!王爷,奴才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