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伴生着又马上响起反驳:
就算不有这样的念头,不是也被带到这里来了吗!来了这里这些事情就是会发生啊!那你想或者不想,又有什么区别啊!
所有已察觉的怯怯和未察觉的不安绞成一团,内里和外在的两个念头纠缠得几乎互相扯起了头发,搞得最初的那把委屈,怎么也忍不回去了。
“不、不要不要问了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都这么坏、坏啊!大坏蛋你们、你们都是大坏蛋!!”
这句话出口,雷霆和李傲,几乎是同时的,倒吸了一口气,背上窜起一层的鸡皮疙瘩,整个室内的气氛瞬间稠浓得高出八个度,一切的声音都变大了,喉咙里口水往下吞的声音变大了,她抽抽噎噎的哭泣声变大了,胸膛里困着的心跳声和鼻腔里来转的呼吸声,统统都变大了。
——是。
是这样。
他、和他,就是就是回来,做“坏事”的。
做以前从来没有觉得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会同意的、背德、乱伦、犯罪“坏事”的。
你看见这个屋子了吗?你看见它锁上的那道门了吗?——你看见我们了吗?
我们打算把你藏在这里,谁也找不到的那种藏在这里,你不要离开了,你不用离开了——你还不知道。
对,你还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可能留存了你影像的车辆出入记录正在被删除;在这程来路上,唯一真实见过你的人,正要被带进拘留所——那个胖男人应该蹲破了牢也想不到为什么他偷拍了这么多年视频,会在这样毫无风声的情况下被兜出老底——倒也算是罪有应得。
你现在大约只是觉得有些害怕,更多的是难言与难面的羞耻,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用何种态度或何种方式。你被这些难住了,觉得自己翻不过去了,哭得可怜极了——可是,小姑娘,这甚至都算不上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决定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你多在这里和我们相纠缠一秒,你自主离开这里的可能就再往下多沉一分;你究竟会被怎么样呢?你都还,不知道。
雷霆起了身,地上有地毯,横竖也就几步远,当然是没点响动的。李傲这一串问话把这少女耻得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捂着脸哭得不行,就在眼睛前面的李傲都瞧不见,何况后面过来的雷霆。
所以,她当然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正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的两个男人是怎么交换的眼神,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互换的默契。她还只顾着擦眼泪,一点都没发现这两个男人已经换了个位置,腰上横来一截体温高于她的结实手臂都没反应得及,被捞得大分开腿重新架到沙发上才慌慌张张的回了神,鸦翅般的眼睫抖个不住,眼泪哭薄了些才看得清楚人。
不过这已经来不及了,也早就是,来不及了。
换过来的雷霆坐得四平八稳,就是刚刚李傲的位置,也就是之前他坐的位置。被不动声色、但又强硬架跪得根本合不拢腿的少女又心慌又茫然,她本来就哭得有点头晕,恨不得原地消失不要面对来着的,虚焦了好几下定出来的人脸居然是雷霆,脑子里是真的转不过来了,短路得雪花一片,一时间简直怀疑刚刚的那段是个噩梦幻觉——她还在讨好雷霆呢,得让他答应把李傲放回来才行啊,这事还没过完——
“叫啊。”
雷霆朝她笑,单侧的眉峰往上挑,乌沉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角显出一点点皱痕,年长者的真实感须臾间便落到实处。薄薄的嘴唇启开,短且利落的字音轧在回忆和错觉联合制造的轨迹里,一模一样的复盘出来:“出声——”
“你叫我什么?”
“教官”
教官
少女撑跪得腿根发颤,整个人都浸在了和她眼中水雾一般恍惚朦胧的错觉里——好,现在我们来回忆一下,开始李傲问的什么、把她给问成了这样来着?
李傲屏住了呼吸,注视着因为背对、错觉、以及其他七里八里的一堆情绪,可能——可能暂时以为,现在的他并不存在于此的这个少女,如此真实、如此香艳的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贝肉,一点一点的吃进了那个男人的挺立的性器。
就在,他伸手可及的,距离里。
“教官呜呜”
少女坐得艰难,这种尺寸的东西,什么时候吃都得吃得小心翼翼。
腰酸、腿酸、嘴也酸。
他却只顾这样瞧,他还只顾这样瞧!
娇娇滴滴的女孩子,终于熬不住了。
“你你骗、骗人!!”
屏息的李傲后背一麻。
下体里还插着一大根粗黑鸡巴的少女“哇——”的一声,倒豆子了。
“你、你明明答应——只要、只要我乖乖听你话听你话在、在他不回来的时候随便你”
[他]?
我。
这个他说的是我吧。
——是你。
“呜呜呜随便、随便你操你就你就不让他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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