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锁的门,到收拾好的卫生间洗漱台,再到沙发上搭着的两个人的衣物,摆放的鞋。
最后移到床上那个,赤裸的,一丝不挂的,已经开始有醒转迹象了的少女身上。
她一张极精致的脸泛出些潮红色来,薄薄的眼皮还闭着,但呼吸已经重了一些,手指也抽动了两下。
青年走过去坐下,沿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往下摸,摸过修长好看的颈,揉一揉鼓鼓的奶儿,捏捏细细的腰,抚一抚平坦的小腹,贴到了那白馒头般的阴户上。
他用指节擦着少女下体颜色生嫩的肉穴缝隙,指尖捏着一小片白色的扁圆药片,正中央的一点红点稍不留意就瞧不见。
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往少女紧致的肉穴中插入,连带着那枚药片。
“真紧...”
他的两根手指埋进少女湿热的肉穴里,把药片推到深处,伏下身来轻轻的吻着少女泛出胭脂色来的脸。
“宝贝儿...”他含着笑,“醒一醒,你要很痒、很难受了。”
很痒,很难受。
虞晚当然听不到宋致景说了什么,但她确实很痒、很难受了起来。
严格一点来说,虞晚还不算醒了过来,意识很重,像是在脑子上栓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重得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可是,即便这样,身体的感觉还是半点都不作假的泛了上来。
好...痒啊....
....好..难受....
被脱得赤条条的少女软绵绵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的呼吸急促,胸膛肉眼可见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其实她还不算醒了,也没有什么力气,即便身上难受,也做不了什么,眼睛睁不开,想把自己蜷起来,也做不到,白花花的身子只能细细的在软被上扭,秀气的鼻子一抽一抽,在不安稳的睡梦里就难受得哭了起来。
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通着一层细毛毛的电,虞晚想摸摸Tea自己,身上手上腿上,哪里都行,她想去摸摸自己,哪里都痒。都说宁疼勿痒,这样的痒,简直就是了折磨。
闲适欣赏着这少女难耐情态的宋致景,大发慈悲的、也是恶劣到极点了的,伸手过去,用指尖揉着少女还没有硬起来的一颗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