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眼睛一闭就接受退居办公室的去向,真的不可能。
这次来这里,其实雷霆是有那么点儿哭笑不得和略略心酸的。
他爸,怎么说也是肩上别勋章两排还多的人了,到底是从哪被撺掇得认为“常年在那种艰苦危险的环境里,人就是会觉得荣誉高于一切”“你让他回来,往那些啊,真正年轻人多的地方,学校里啦,跟没有什么战争性的学生们多呆一呆,软化一下”……
还他妈真的信了。
要不是雷霆知道他爸自从他妈死了之后是真的半点心思都没有,雷霆可能会觉得自己哪天回去会看见个住家里的阿姨。
雷霆并不会动摇,他的申请已经被批下来了。大概在天下父母的眼中,自己的孩子不管长到多大年纪都是那个小孩,雷霆的勋章其实不比他父亲少几个了,他要去的地方,是一定要去的,在动身之前,答应他父亲来这里,只是不想在这种可以做到的事情上多添父子之间的难受罢了。
十天而已。
雷霆本来是这样想的。
不过十天,而已。
但事情好像发展得脱出轨道了一点。
雷霆在被这几个院方领导围住寒暄的空隙里看到了慢吞吞走来的虞晚,中心区这一块里的新生来往并不少,可雷霆用视线捉住虞晚几乎不费任何力气。
他套在一身看不出来任何身份的常服里,不动声色的、细细的打量着她。
闷热的黄昏,天上厚厚的一层褥子云。从军训里下训后的少女脸颊微红,是热出来的颜色,她没有什么意识的去拨弄了自己卡在帽子后面的头发第一次和第二次,皱着一点鼻子摩擦着沾了黏腻汗水的手指,抬起头脸四处的望了望,舔了一舔嘴唇,定定的盯着她正前方的那栋建筑。
昨天的这个时候,他就在那建筑一楼的一间男厕所里控住了她,三两下的把人剥得乱七八糟,按在墙上欺负得呜呜直哭,捻着那两团软雪似的奶子又揉又吃,捅得她下面都肿了,逼着人答应接下来的这些天每天都要继续去那里等着自己,等着自己把她再一次弄得站都站不稳,湿得内裤可以拧出一手水来,奶头硬得可以把军训服都撑出两个点。
她真的来了。
雷霆在这些人你来我往的社交辞令和社交幽默里又轻又飘的想。
你怎么这么听话啊。
以及。
这些人怎么还不滚。
“……所以说,雷队长,请务必赏脸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是啊,雷队长……”
“雷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