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他一辈子,活在我的心里,他的死,确实是,摧毁了我的内心啊,这种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永远忘不了啊。“
费焉说
“真的可惜了季佑了,不是死在和外敌抗争的战场上,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他为什么要自杀啊,为什么啊.......”
夏氏说
“我,一辈子不会再嫁了,季佑把我当成人看了,蜀中也没有多少士族能像他那样,拥有才华,好好对待我了。”
失去了越州和西州的支持,长孙正只好和长孙安玄谈判,使者朱粲来到了江陵,对长孙正宣布了如下的条件。
士族们集中起来,他们仍然全副武装,使者却面无惧色,这次朱粲打开文书,说
“上谕,襄州之变,错不于襄州士族之身,虽则有罪,罪亦在朕一人之身,朕忽于荆州诸僚之怨,朕当擢荆州士之入,然,荆不益兵,若荆州愈,私自增兵,则是忤逆于朝廷,自绝皇命,日后决不恕,钦此......”
长孙正说
“丞相呢?他提出了什么条件?”
朱粲说
“大公子,丞相说,他知道错了,他想接蔡夫人,回到京城,让她住在离燕台中,蔡夫人,也想见见,三十年前,京城的美丽风景了吧?也许她好久没见到了,就让夫人回去吧。”
长孙正相信了朱粲,这或许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如此相信自己的父亲,既然父亲如此愿意接待自己的“母亲”那长孙正,显示出乐意的样子,他笑道
“朱大人,好啊,很好,告诉丞相,即日,我就会把蔡夫人,送入京城,但是,如果朝廷仍然忽视了荆襄士族,那么,我们襄州府军,就用剑,来诠释怨恨吧!”
朱粲说
“丞相,从不会亏负任何人,他是你的父亲,更不会亏负你。”
长孙正点点头,道
“好,那就希望他,好好对待蔡夫人。”
蔡纠跟着侍卫队,准备出发了,长孙正来到了这位拖拉着他二十多年的养母前,哭着对蔡纠说
“娘,您这次去,多保重啊,要多保重。”
蔡纠笑着说
“你和翾儿之间的爱情,是最重要的,你不能死啊,如果,你死了,翾儿恐怕会很痛苦的,就像我,我失去了两位丈夫了,如今,我要去离燕台了,长孙安玄活了大半辈子,这么多的沧桑,他一定会对我很好的。”
严翾站在长孙正的背后,却很担忧,心想
“难道,夫人这次去,要是被软禁么?”
蔡纠经过跋涉,终于在元承七年,来到了离燕台,长孙安玄在这里接待她了,这一年,长孙安玄五十岁,但是,蔡纠根本不知道,长孙安玄把她送入离燕台,是为了不让她了解到,关于刺杀长孙正的任何事情,长孙正被杀,宫内想要得知,需要花一段时间,离燕台由宫殿群和御花园组成,宫内有御厨,总之,京城条件丰富的事物,离燕台都有,当蔡纠下了马车的时候,长孙安玄对蔡纠说
“好久不见了,几十年过去了,哈哈,我都五十岁了,这些日子,你就在,离燕台歇息吧,总算是回到了京城了,你开心吗?”
蔡纠说
“开心啊,回到你身边我也挺开心的。”
长孙安玄笑了笑,说
“那,这几天好好玩,听说,最近有些北狄的败兵,成了流寇,混入了京城,你这些日子,要麻烦一下了,就,留在京城吧。”
蔡纠笑道
“好啊!”
把蔡纠送入入住的行宫后,安玄回头,对卫兵说
“快,我要去见薛大人,商量一些事情。”
卫兵点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