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第一次见你生气,你知道吗?这,丞相说过了,边防的武备,确实不能松懈,但是像荆襄,越州,海州,就没有必要再维系这么庞大的兵马了,虽然说蛮夷是该防防,可是他们不堪一击啊。”
长孙正道
“你懂什么?”
说罢,长孙正站起来,走了,严翾看了很急,她站起来,想要找蔡纠,让蔡纠劝劝长孙正,看看长孙正会不会回心转意。
严翾来找蔡纠,蔡纠还在游山玩水呢,自从长孙正当上将军之后,蔡纠的生活顿时又好了很多,蔡纠又能像三十年前在京畿玩乐那样,四处游玩了。
蔡纠坐在山间的亭子里,严翾找了半天,才找到蔡纠,严翾过来,蔡纠笑道
“哎呀,是翾儿啊,来,快过来,这儿有温泉,你看,水温和好得很啊。”
严翾说
“哎呀,蔡夫人,可别说这些了,我夫君又发脾气了,他总想让襄州府军的数量增加很多,这怎么行啊?如果不经过兵部的允许持续增兵,这会让陛下和丞相感到担忧的,您好歹得,劝劝他吧?”
蔡纠说
“翾儿啊,不是夫人不想劝,是因为,劝了没用,正儿这脾气,是他年轻时,夫人带出来的,夫人有很大的责任,这件事情,只能听天由命了。”
严翾很焦急,她坐了下来,就说
“夫人,您劝劝吧,翾儿还想起来,江赤大人离开的时候,他千叮万嘱地,对我夫君说,不要暗自增兵,不要作出任何私底下有违背朝廷地事情,否则的话,丞相和陛下一定会有很激烈的反应的,到那时,我夫君才会面临最大的威胁。”
蔡纠皱着眉,说
“我一天的好心情,全被你给弄没了,算了,我去劝劝正儿吧,只是,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来养,我再也没有那一颗能够养育他的心了。”
长孙安玄在自己的府里,和一众朝廷的门客举行家宴,这里卫兵林立,严防死守这里,今天的宴会,陛下也出席了,陛下坐在首席,看见十六岁的陛下出席宴席,长孙安玄很开心,陛下赏脸给他了,这一阵子陛下给大家敬酒,陛下又笑道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恐怕就是美好的爱情了,朕听说,二公子和孙夫人之间关系很好,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二公子和孙夫人了,朕又听说,张馥大人的女儿,和于大人的孩子,甚是般配,都是羡煞旁人的情感啊,可惜,朕就没见到。”
一众大臣听了,纷纷议论起来,长孙安玄说
“陛下,这种感情,您也会很快见识到的,只是,时机没有来。”
陛下说
“是啊,元承六年初,朕路过京郊的几座村子,婚礼举办的是红红火火,大家期盼着雨露均沾,朕赏赐了一些嫁妆给这些结婚的家庭,每一年,大家的幸福安康,才是最重要的。”
长孙安玄说
“是啊,陛下,可是,臣以为,能维持大家的幸福,能维持多久,这是重中之重。”
陛下说
“也是啊,丞相,合家安康,合家安康,这才是最重要的,每个家庭幸幸福福长久,必须维持的久远,朕痛心疾首,因为朕的皇兄,对朕多有猜忌,才闹得如今这番情景,不过,如今,你们还是先帝的大臣,丞相,还是先帝的丞相,一切都没变,朕多多应当,吸取教训,不要再让骨肉相残的悲剧,再发生了。”
长孙安玄这么一听,心里紧张了起来,陛下很明显是知道了长孙正在秘密增兵的事情,只是明面上没说,这件事情是长孙安玄你自己的家事,该怎么做,就让你长孙安玄来处理吧,朕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