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孙韶仪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嘟着嘴说
“我,我是二公子的丫鬟啊!”
林昇道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长孙羽说
“呃啊.....没事,没事,昇兄,实在是无所谓,她说的也对嘛!”
林昇看见长孙羽这样子犹豫,便心领神会,大概是知道长孙羽喜欢孙韶仪了,便笑道
“哦,哈哈,我想起来我得回宣北去见我爹了,哈哈,啊,我去准备准备,我走啦!”
林昇走了之后,孙韶仪坐了过来,她问长孙羽,说
“唉,你在这干嘛?谈论你大哥?如果我是你,我恐怕就把他杀了!”
长孙羽问
“这?这话可妄言不得啊!如果我父亲听见了,恐怕,他会很不开心吧?”
孙韶仪道
“谁知道呢?总之,如果我是长孙正的生母,我看,我已经对他,失去了任何信心了吧?”
长孙羽问
“你是说,我母亲,会对我大哥失去信心,是吗?”
孙韶仪说
“我不知道啊,反正我要是生个这样的儿子出来,我肯定会对他失去一切信任的。”
长孙安玄回京,一进京,没有去见钟华,而是回到了自己原先居住的少府内,和林倾弦住在一块,两万多宣北府军围在这里,作为安玄的侍卫,同时,陇州府军接到了钟华的调令,来到了京城,进行所谓的“勤王护驾”了,这勤王,勤的是谁,自然是公子司马麒伦,说是保护司马麒伦的安全,这一点很受安玄的认可。
安玄对林倾弦说
“唉,教育孩子,不能去逼他,你越是逼他,他就越不喜欢做一件事情,又不能太过放纵,说实话,都是童年时没管好啊,看见羽儿才十六岁,就能把三万多筑州军管得这么好,甚慰我心,甚慰!”
林倾弦说
“是啊,正儿现在这个脾气,不得不说,实在是蔡纠太放纵他了,而且蔡纠又爱发脾气,恐怕正儿会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吧?”
长孙安玄说
“没错啊,只是担心日后正儿在襄州上位,他要是上位,恐怕就带兵谋反了,这种事情我很害怕,如果他败了,他必须死。”
林倾弦说
“我的骨肉,如此,也实在是毫无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