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看见前线正打的猛烈,知道前面费季佑的兵马也不好对付,决心用尽全力以硬碰硬,去攻打费季佑。
钟鲁和几名将领已经全副武装,他们身着最新制造的盔甲,这种盔甲由钟鲁制造,钟鲁已经是资深甲胄师了,但是他的武艺并不优异,长孙安玄看见钟鲁和将领们身着全新盔甲,便问
“你们?呃啊?钟鲁!?你也要上去战斗吗?你是工匠,很多年轻人还得靠你带大啊,而且你走了,云夕会怎么想?你可是,自你们浪迹天下后的,她唯一的亲人啊。”
四十六岁的钟鲁没有胡须,多了些皱纹,但是头发却白了一半,或许是累的,因为随军制造甲胄的缘故,他甚至连家室都没有,钟氏可算是没了后代了。
钟鲁说
“我在皮甲后面,装上了一大块铁板,内嵌有藤曼,肩甲也用一大块铁板,外加藤曼缠住,或许,这样子,就可以抵御住蜀军的弓箭了吧?这些个月,我们连夜赶制这种盔甲,大概赶制了八百具,外面的重步兵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等待将军一声令下了!”
长孙安玄走过来,掂量了一下钟鲁身上的盔甲,觉得很是沉重,又问钟鲁,说
“你就别去了吧?你若是走了,云夕只剩下薛烨了,一来,我对不起云夕,你也愧对于她啊!以后军队的盔甲,多多靠你了!”
钟鲁说
“我已经把我能够传授的技艺,传给了宣北的工匠了,至于后面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也随军战斗多年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不正好,可以加官进爵,让钟氏过的好一点吗?“
林倾弦走上来,把一把剑交给钟鲁,说
“既然是这样,你就多杀一点敌人吧,以前燕朗,曾经在围攻白山的时候,公开的大喊,他要追求你的妹妹,可是呢,这几十年过去了,燕朗却战死了,留下了一把剑,这把剑,就交给你吧,给你在战场上,释放掉燕朗的怨气,会给你们钟氏,带来幸运的!”
钟鲁接过剑,说
“好!”
钟鲁走到营外,对那些重甲兵们说
“来啊,随军出战吧!”
长孙羽随军紧跟在余耆的后方,他看见余耆已经和费焉开战了,决心命令兵马击溃费焉。
长孙羽率领的兵马在余耆的左后方,当他看见西州府军的阵容后,惊道
“蜀军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管教的这么强大。”
监军林昇对长孙羽说
“想必,你的压力一定很大吧?“
长孙羽道
“是啊,我还没有什么经验,就要打这么大规模的战役,这次战役,总兵力已经达到了二十万,还是正面战斗,参战的还全是朝廷的府军精锐,如果输了,那就是满盘皆输,这是战略决战,赌的是双方的命运。”
林昇说
“西州军恐怕会战败吧,他们的装备并没有中原的兵马这么精良,你快看呐,远方的一些西州军的士兵居然是穿着草鞋的,他们一定已经是倾尽全力了,益州和汉中,能够维持军队的,也必须要维持军队,听说他们这次出兵七万,两万驻守蜀中各关口,若是败了,可以退回西川,以期谈判,如果胜了,则必成王侯将相,可控制全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