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司马景,在费焉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也不见得他的孩子费季佑,在做什么,费季佑正在和夏熙凤游山玩水呢,那有闲情雅致管着朝廷的这些事情,但是费季佑真的是在想着这些事情吗?未必。
司马景皱紧眉头,很不开心,他坐在行宫少府内的座椅上,说
“真是可恶,真的就没有人愿意,在朝廷出了困难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吗?该死的长孙安玄进京了,高显,陈晟,蒋景,蒋冕,他们都在做什么?真的没人愿意助我吗?”
费季佑搂着夏熙凤进入了少府内,司马景看见费季佑这样,站起来抱怨道
“季佑!你为什么要这样?现在正是国家危难时期,你怎么可以?”
夏熙凤微笑着,盯着费季佑,费季佑道
“哈哈哈哈,太子殿下,您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对付安玄了吗?光是有军事同盟,可是不够的,还要有一个好办法。”
司马景问
“那,费季佑,你怎么看?”
夏熙凤想离开费季佑的怀中,但是费季佑却将她抱紧,又说
“殿下,你只需要,让一支远离京城的军队谋反,这支军队,可以不是越州府军,因为,越州府军,在对待安玄的态度上,举棋不定,况且,越州虽有长江天险,但是,襄州不在手中控制,即使让我西州府军和越州府军,夹攻此地,恐怕也是很麻烦的,关键在于京畿,如今,安玄控制北方,且未有大败,未有元气大伤,可以一小部,以大谋逆之罪,触怒安玄,让安玄引兵来攻,届时,安玄主力就会离京。离京后,西州府军可全军进入关陇,向筑州进攻,越州府军可进攻襄州,让长孙安玄首尾不能相顾。”
司马景说
“那,此人,此人是谁呢?”
费季佑大笑起来,道
“太子殿下,此人,正是,襄州,鞠子成,鞠子义兄弟啊。”
长孙安玄在京内少府,问着各位家臣,说
“各位,襄州,鞠子成,鞠子义,他们的情况,怎样?”
郭翎伦说
“主公,鞠子成,鞠子义,两兄弟,暂无动向。”
长孙安玄说
“事实上,他们是一颗火星,只要点燃了一棵小草,整个天下就会大乱起来,你知道吗,我现在认为,鞠子成和鞠子义率先谋反,那么,我们都要起兵,去打他,星落山,恐怕,还真的是将星陨落之地啊,但是,我安玄,可不是将星,我只不过是当过丞相的人罢了,我这是,自己在骗自己吗?“
郭翎伦笑道
“主公,如果鞠子成和鞠子义谋反,那么,我们可以让陇州府军攻击京畿后背,我军再攻打京畿东郡关口,这样子,左右夹攻京畿,定然胜利。”
雷维说
“那,越州府军呢?他们北上,西进,这可都是个很困难的问题,要知道,海州长孙氏,可是心里,不大支持丞相的。”
其他人疑问起来异口同声嗯一声地怀疑,又是疑问道
“这?”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