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这话一出,让鲁资心里一动,这句话可以拿来作为安玄结党的借口,就把话记下来了,鲁资是史官,而且是陛下钦命的史官,两人无权动弹他,但是萧谨这话也很快传到了朝廷去。
在少府中,长孙家玄和安玄,这两兄弟,正在下棋。
长孙安玄对他的哥哥说
“哥哥,十几年前,我在宣北,那时候,那里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很好奇,那里居然会有茶馆,有唱歌卖艺的地方,我那时候,总是说错话,口无遮拦,但是,我好怀念那时候啊,那时候,林鸷大人保护我,那时候的倾弦很年轻,我去看别人唱歌,跳舞,倾弦总是会坐在我旁边,她会下意识地看看我,我也会下意识地看看她,那时候多么纯真啊,可是你想想,如今为什么会这样呢?”
长孙家玄把棋子下了下来,道
“安玄,你不要再抱怨你的人生了,成为天下的执掌者,现在便是你所要走的道路,不要有所畏惧,有所顾虑。”
长孙安玄又把棋子下了下来,又说
“为君难,为臣不易,可是,天下的府军推举我,作为我之上的陛下,又仇视我,又想杀我,我究竟是君,还是臣呐?”
长孙安玄这时候下错了一步棋,这步棋已经输了,长孙家玄就说
“二弟,你的棋术,还是得学学啊。”
长孙安玄笑道
“若是论及棋术,在我的朋友之中,当数龙均一绝,无人能比,可如今,龙均在越州程氏之中,担任谋士呢!”
长孙家玄说
“也好,龙均是你的朋友,也许,他会劝劝程灏先,安玄,陛下似乎想拉拢程灏先,你知道吗?”
安玄说
“不管陛下想要拉拢谁,我只是想看到一个太平的世道,可是我看不见这样的世道,如今,我却很怀念,二十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啊。”
家玄笑道
“安玄,你忘了你三弟了吗?也许,这个世道本来就不太平!”
突然,门外传来了探子的声音
“报,黄州密信!”
长孙安玄站起来,走到门口那,家玄说
“你是我的弟弟,我始终,不会劝你,你该走什么样的路。”
安玄说
“也许,这不是单单几句劝,就能够完成的。”
安玄打开门,接过信件,这上面又记录下了一些有关于萧谨在黄州的言行,这信之中,记录下了萧谨在庞昺和一群百姓们面前的承诺。
安玄把信抓起来,一群属于安玄的谋士坐在他身边,安玄说
“萧谨说了这句话,信传过来,我判断已经过了三天,或者是四天了,你们怎么看?”
长孙家玄说
“萧谨当真这么说,陛下会更加怨恨你,你要,早早坐好准备啊!”
董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