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夫人,我压根就没见过钟华,再说了,我和你行房,都得花上两个多时辰,我这要是和钟华偷情,那你岂不是早就发现了吗?”
林倾弦一听,更加生气,她打着安玄,说
“你还说,你还说!”
安玄抱住林倾弦,说
“别哭了,别哭了,行吗?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行了吗?别生气了,你看,你浑身都湿透了。”
林倾弦走出澡堂子,回头生气道
“不要让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我会把她杀了的!”
说着,气哄哄走了,安玄又说
“唉,夫人,我衣服都没穿呢,你不打算一块过来.......”
这话说完,林倾弦跑回来,安玄微微笑了笑。
林倾弦抿着嘴,发火般用水瓢舀起水,泼向自己的夫君,然后很生气地走了。
安玄把湿透的衣服穿上,道
“唉,这妻子。”
林倾弦回到了卧室里把新衣服穿上,那长孙安玄回到了房间里了,她回头过来,问
“你真的没和钟华偷情吗?”
安玄说
“唉,我哪里和她偷情了,还是那句话,我和你行房都花这么长时间,那我要和钟华偷晴,这时候早给你发现了。”
林倾弦走过来,帮着安玄穿衣服,就说
“你知道吗?我听闻,宣北府里有门客,企图暗害马都护,你知道吗?”
安玄把衣服穿好,问夫人,说
“这是真的吗?”
林倾弦说
“是的,我从那个叫做王四公子那里得来的,他小道消息多。”
安玄坐下来,搂着夫人,就说
“这就奇怪了,我到时候去都护府里,见见那个卢奚,我和他认识,他现在是我的门客,我到时候去问问。”
林倾弦说
“唉,这个都护不好当啊,跟当土皇帝似的,还好先丞相的上书在陛下那里被批驳了,马氏就没有这么注意我们了。”
安玄说
“唉,这些是丞相跟我说的,如果说丞相没有去世,那我还是很可能当得上的,主要是,现在这大公子继承太傅,都干了一年了,他也不给我个意见,据说,二公子还在东军府养病呢,越来越虚弱,咳嗽越来越严重,看来好景不长了。”
林倾弦道
“这么多人都相继离世了,我真害怕我的父亲什么时候会离世啊。”
安玄笑了笑,说
“你父亲身子,硬朗的很呐。”
安玄又抱着林倾弦,说
“得了得了,夫人,你刚刚白白生气了,来,我陪陪你,就像我说那样,两三个时辰,怎样?”
林倾弦笑着推开安玄,说
“你这个流氓!”
这会儿的宣北南郡,钟云夕领着一封信,去见了她的丈夫薛烨,薛烨问她,怎么了?
钟云夕说
“你看,周王知道我住在这里了,他生病了,要我收拾收拾医具,去帮他看看病。”
薛烨觉得奇怪,就说
“你这得走千里,去陇州,怎么可能是给他看病呢?看病的话,其他的郎中给他看看,这病很快就好了,桓府又不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