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开完了,那这个陶骏极,可真的是没一个人敢去见他,可有一个人胆子还真就这么大,那就是长孙安玄。
陶骏极被关押在东军府的大牢里,这里又脏又臭,他坐在里面,流着泪,想起了馆元,这时间已经过了七年了,馆元这个时候,也快三十了,想起了过去和她之间的种种记忆,他伸出手来,看着这牢房的天花板上,道
“馆元......馆元......”
那陶骏极心爱的馆元,究竟如何了呢?
在北狄可汗的大营之中,馆元抱着两位孩子,这都是她为可汗生下来的孩子,可汗并没有残忍到对馆元进行堕胎的做法,毕竟,可汗没有孩子,下一任的继承人,或许是燕朗,只有燕朗是他的亲戚,但又说不上是亲戚,一直是远房表亲的关系,馆元这个时候的穿着也不再是汉装,而改成鲜明的,具有游牧色彩的服装。
这个可汗呢,他走了上来,因为馆元受到了长时间的虐待,已经产生了对可汗的畏惧了,有点像当今社会上的斯得哥尔摩综合征,她看见可汗后,把孩子们叫走,孩子们抓着木刻的刀子,跑出去决斗了,那馆元呢,自动走上来,准备把衣服卸下。
馆元这个时候,可汗就把馆元推到一边,自己坐了上去。
馆元继续走过来,抱着可汗,问大汗为什么这么生气啊?可汗就说了,因为他失去了好几万部众,他到各地巡视了一遍,见到的游牧聚居区已经很少了,但是这话说来说去,馆元只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可汗把她推开,骂道
“你除了会这个!还会什么?”说完,抓着马鞭走了出去,留下了馆元在这个帐篷里。
馆元把衣服穿起来,她现在呢,像是囚徒,哪里也去不得,她刚刚嫁到这里的时候,那这个可汗可是变着法子来虐待她,皮肉之伤倒是没有做出来,但是呢,这个可汗啊,有极强烈的欲望,那馆元很好看,这样的美女,正好符合他的需求。
可汗并不知道的是,长孙安玄有派兵深入北方的想法,只是因为国库资金太缺乏,而不敢冒动。
被馆元叫走的俩位孩子,再度跑回帐篷,抱着母亲,喊着自己的妈妈,馆元来到这里,也许能够让她在这绝望之中,感到一丝丝欣慰的,就是这两位孩子了。
这大牢开着,那长孙安玄走进这牢里,他看着躺在草堆中的陶骏极,这陶骏极呢,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吃过好饭了,这牢房给出的饭菜,不能让人吃饱,但是也吃不死人,但是陶骏极不肯吃,他企图把自己饿死在这里,那当然士兵们就把他捆起来,强行把饭给喂进去。
安玄拿起抹了香料的手帕,捂着自己的鼻子,这里可真的太臭了,他一路从牢房走过来,左右看看,那些披头散发,面目干瘪乌黑,肮脏不堪的犯人正看着他,安县一路慢慢走,来到一处挂着油灯的牢房,在这里,陶骏极躺在茅草堆上,看押的官兵问道
“您是?”
安玄说
“宣北府,长孙安玄。”
官兵早就知道长孙安玄了,就说
“噢?是长孙大人?哎哟,小的们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大人!”
安玄把手帕放下来,问
“你们这样子关着他,那他的性命岂不是没了吗?到时候,还怎么问斩啊?”
那官兵就对安玄说
“嘿嘿,大人,这家伙,就是一心的想死!咱们把他按起来,把饭和粥送进他嘴里,可不能浪费饭菜了,虽然说这里又脏又臭,可这该死的家伙居然还得吃上好的,您说,这是什么道理啊?”
安玄哼一声,看着陶骏极,而陶骏极浑身发抖,还在发出呼呼的喊声,道
“这个逆贼有好饭好菜吃又有什么用,给你们这么折腾,早晚命都没了,到时候,遭殃的是你们!”
两位官兵连忙点头笑道
“诶诶诶,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
安玄道
“哼,看你们这俩小的还挺机灵,这有几条银锭,你们就拿去吧!”
安玄从衣袖里拿出四条银锭,扔在那桌板上,俩士兵走过来,拿上银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