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华一听,就说
“可能这是追求一个人的借口吧。”
程灏先又问
“唉,我听说府里最近送上来一些羊奶,已经用糖等调制好了,你要去喝喝吗?”
沈昭华点头,说
“嗯嗯嗯嗯。”
这俩人谈的还挺合衬,走上来,见到沈错,沈错一看
“哎哟,程将军。”
程灏先就说,带着千金去府里取一些羊奶来尝尝,那沈错就说
“哦嚯嚯嚯,好啊,程将军,不知,今晚能来府里和老夫共饮,可否?”
程灏先揖礼说
“可以可以.......”
长孙安玄带着人回到了东军府里,这下子一进入少府,就被陈肱的人叫去了,走到陈肱的面前,长孙安玄问
“车骑将军,何事?”
陈肱问
“长孙安玄,灾民造反,为什么你不去管管呢?”
长孙安玄听陈肱说这个,脑回路没回来,但是不能把自己干了些什么说出去,就说
“将军,灾民数量太多,这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住的,我也很无奈啊?”
陈肱又问
“那你不会让琅琊郡府军来协助一下吗?”
长孙安玄又说
“我当时正重新审查关于海氏奸杀民女一案,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陈肱就抓起手帕,擦了擦脸,让长孙安玄坐在一边,就说
“行,长孙安玄,你这次,也是辛苦了,你就歇息歇息吧,做得很好啊,这东州,总算是能过过日子了。”
长孙安玄这会儿还蒙在鼓里,他并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给陈肱知道了,就回去了,总算可以陪陪妻子了,陈肱孤身一人坐在少府内,背后幕僚们走了出来了,陈肱就说
“从盐商这割一笔,利用灾民,琅琊郡府军,奸杀案,逼迫海毕出手捐款,逼迫这些个琅琊郡大商贾们捐钱,捐粮,长孙安玄,好手段啊。”
长孙家玄这会来到了越州,他要催的是越州王氏的钱财,这笔钱催到了,也可以救救燃眉之急,这个越州王氏,是谁呢?王秋,还有他的儿子王谅。
王谅,他当年可是欺负长孙安玄的那帮孩子中的一人,很是看不起长孙安玄,他纯粹就觉得长孙安玄是个蠢货,但是呢,如今他当上个六品掌盐,可是长孙安玄都已经成了东军府的监御史了,官当的比他的所有伙伴都大,可是呢,长孙安玄虽然比他小时候那些欺负他的人官要大,但是呢,还是没什么钱,虽说安玄是个爱好钱财的人,可是为了不让人抓住辫子,安玄并没有贪污的举动,那他的钱财是哪里来的呢?还是越州方面寄过来的,毕竟他是地主老财的儿子。
长孙家玄回到越州后,首先是回到了他的家里,长孙亮,魏棠被安玄扣在了宣北,家玄和安玄又跑到各地去做官了,那越州长孙氏的这些土地还有佃客是谁来管呢?交给了魏斌梁的儿子,魏毅,让他来接管越州长孙氏的土地。
魏毅是个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的人,他最擅长记账,受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