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玄一听,这郑意文怎么还这么放肆,我都已经是五品监御史了,你凶什么?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宣北重骑全体拔剑,围在郑意文身边,这下子,郑意文是真怂了。
长孙安玄坐在椅子上,他拿起那案桌上面的茶杯,茶杯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就说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上面的人喜欢吹嘘拍马,那下面的人,也是如此啊。”
说罢,长孙安玄将茶杯一捏,便捏碎了,往一边扔过去了,这宣北重骑一看,知道长官发怒了,便将剑架在郑意文的脖子上,那安玄拿着笔,说
“我看,你还是招了吧,你贪了多少,都给我如数奉上,只要你给,我就留你这条狗命,如果你不给,那你的命,就没了。”
郑意文说
“我可是县官,只有宣北府的指令,你才可以杀我!”
长孙安玄打断道
“本监御史就是宣北府的代表,我想杀谁,就杀谁,你说?还是不说,只要你说,你可以留一条性命下来,倘若你不说,那你,就别想活着了。”
长孙安玄其实并没有宣北府的指令,他也没有生杀大权的权力,但是为什么他这么有底气呢?他记得,郑意文不敢上战场,又怕累,吵架倒是挺在行,但是一旦涉及到了他的性命,他也就只能这样了,安玄看来,郑意文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自私之人,必将最看重其所珍视的东西,一个人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那莫过于他的性命。
郑意文真的害怕了,他招供了,他背不出朝廷律法的某些内容出来,比如说,五品监御史只有将涉案官员带回该州少府进行处理的权力,但是并没有杀死涉案官员的权利,这一点,是关键的,他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没办法,只能如实招供。
于是,宣北重骑来到了郑意文的宅邸里,搜到了了一千三百多两银子,一些丝绸等等,那这会呢,长孙安玄从郑意文处下手,用威压态度,迫使郑意文招出了他的上级-田荣。
人证物证具在,长孙安玄要求部分看守士兵看好这些钱款,让一名宣北重骑去看管这座县衙仓库,又带着郑意文和一批人,前往连城去了。
一路上,那些重骑就对安玄笑道
“长孙大人,果然厉害,这一刀居然可以直插心脏啊!”
长孙安玄便说
“哼啊,咱们还要去把田荣给收拾了,若非我在津辽认识这个郑意文,知道他的性格,也不会处理的这么快啊,你们日后去办案,一定要知道这个官员的底细,知道他们在涉及他人切身利益上的具体做法,那就行了,咱们继续走吧,驾!”便跟着骑兵们一路朝着连城而去......
长孙安玄办案,可以看到这一点,可是呢,长孙家玄没有过多的准备,他只是来了就查,也查不出什么,屈重文自然不会按照长孙家玄的做法去做,他和他妻子聊天,就说了,说这个长孙家玄迫切希望别人听他的意见去做,又很是不开心,太过操切了,这使自己可是进退两难啊,你要是去把人家捅出来,得了,这在鸢城,别做生意了,这要是不捅,还得得罪得罪家玄公,真的是进退两难啊,不过,恰逢这个时候,有一位来自东军府的军师,路过了鸢城。
这一天呢,这位军师路过鸢城下马来,牵着马跑去吃点东西,这大街上就有人在叫卖,有叫卖桑葚的,有卖炒干粮的,也有叫卖甜米糕的,那这位军师就在吃着面。
这位东军府的军师叫什么名字呢?他叫做沈错,沈错是襄州地界的人,他出仕到东军府干活去了,一直呢,就做到了四十七岁,只生了个女儿,这个女儿呢,叫做沈昭华,沈昭华从小到大喜欢跟着父亲到处走,可这次她没来,因为父亲要求她留在东军府里,外面的世界太乱,这会儿只有沈错一个人,他一边吃面,一边听着旁边的几位客官在闲聊,他听到了什么呢?
这热腾腾的香气之中,几位客官就说了
“嘿嘿,这位家玄公,怕是整不倒那位许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