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玄这么一听,就坐下来说
“看来,我这辈子,只能爱你一个咯......”
这不久后呢,长孙亮这一系的家庭成员都到了,可是人不多,林振赓觉得奇怪,先前他已经派人去查了查长孙氏的家底,那长孙氏确实挺大,可是今天这个长孙家的家势,怎么看起来,这么小呢?
那长孙亮可是很不会说话的人,林振赓一问,这长孙亮呢,居然直白的说,就说他们家庭的几位兄弟之间关系不和,这会儿,长孙安玄和林倾弦坐在一块呢,一这么听,尤其是长孙安玄,听了很是难受,他打小就很恨这位父亲,他心里想,你除了给点饭菜给我吃,也就那样了,可是今天你把我家里的家丑说出来,这以后宣北的人谁还会看得起我长孙家啊?
长孙安玄这一听心里很是生气,他直接握着林倾弦的手了,那倾弦一看,平日里不怎么吭声的安玄握着她的手了,似乎是在表明安玄对她的感情。
往心里头说呢?安玄是希望让林倾弦知道他对她的情感,也好到时候长孙亮答不出问题时,这位娇生惯养的将军府的女儿能够说话圆圆场,好让气氛别这么尴尬。这会儿呢,长孙家玄也不在,家玄还在老家带小孩呢,没错,突破重重险阻,长孙家玄和周芽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
林振赓一听,这长孙氏内部居然还闹不和?这一手,安玄已经被提拔上来了,日后是很有可能成为长孙氏士族的家族首领的,可是长孙氏内部居然出了这种问题,便是害怕,日后长孙家有人投靠桓氏,有人会背后捅安玄刀子,这样一来,林氏和长孙氏都会遭到灭顶之灾啊。
长孙安玄笑道
“将军大人,我们家族之间的父辈兄弟关系非常好,至于不和,家父与我一样,向来不善言辞,只是一时用错了措词而已,他口中所谓的不和,只是因为参加婚事,路途遥远,而吵了起来而已。”
长孙亮便笑道,说是,那林振赓很尴尬啊,这些话给长孙安玄硬是给说圆场了。
那大婚的日子定在三日后,等喜庆的东西都安排好了,自然长孙安玄就可以和林倾弦结婚了,这宣北林家,越州长孙家,休戚与共,若是长孙氏士族的其他成员在越州海州一带当上大官,那,一个新的士族势力必然就崛起了。
林振赓夜里不放心,就偷偷叫来了长孙安玄,他问长孙安玄,说
“安玄,你家父说,长孙氏内部不和,果真如此?你不要骗我!”
长孙安玄听到这样,也没办法了,必须说实话,他说
“确实如此,十八年前,越州陆家遭到了桓氏灭族之祸,他们仅仅存活了一个孩子,被长孙氏所救,此人便是我三弟长孙青玄,寄居于海州,由其家父之兄长抚养,可也是如此,我大伯和家父多有摩擦,家父主张将长孙氏的后代投入军中,以此强化士族力量,以免长孙氏没落。”
林振赓一听,又问
“那后来呢?”
安玄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