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独立于皇权之外的巨大体系,桓府可以直接干预朝政,这位应嘉皇帝呢,他有心无力,那也是因为这一点,这每天的早朝,就像是走个形式,实际上嘛,这皇帝心里算盘打的很是清楚,他这些苦水能对谁吐啊?那也只剩下了每天陪伴于枕边的两位妃子了。
这次皇帝回宫,陪着他的人是谁啊?桓府控制的宫廷禁军,没有太监了,也没有侍女了,宫祸的结果就是这批人死的死,牢狱的牢狱,这大家都清楚啊,皇上也很清楚,如果还留着这样的一群太监和侍女,无疑是在这大树干上养白蚁窝而已。
皇帝进了他的寝宫了,见到两位妖艳的妃子,终于可以吐苦水了,这坐揽右抱,其他的侍卫负责守卫宫廷,这会呢,皇帝靠在怜妃的肩旁,就说
“这个丞相,朝政都在他手里,却要每天让我上朝,上朝上朝,只是看一看那些对我而言毫无用处的竹简,纸张,还是你们两个好。”这一说完又扯开杏妃的袖子,杏妃就喊了一声,皇帝微微一笑,又靠过来
“嗯?小杏,转个圈给我!”
杏妃把袖子提好,站起来,在皇帝面前舞了个圈,皇帝躺在床上就大笑道
“诶啊哈哈....世人皆说最毒妇人心,看来,对我最好的,也就只有你们俩个啊!”说罢,立即站起来,将俩位妃子扑倒......
这会儿朝廷通知信使又通向天下各处了,这每个州府的官员接到消息之后,很是愤怒,这刚刚攒起来的粮食又要上交,天下可是有不少士族豪强的,可是呢,这粮食又要聚集上交上去,这不少官员啊,包括贫瘠的宣北,那些官员就不肯上交粮食,不肯上交的后果,就是运输到东军府的粮食总和,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标准。
在这之中,除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长孙安玄。
很多高阶官员一年的俸禄不过百余两银子而已,但是,安玄的父母,为了希望安玄在这异地过的好一点,常常会派些家兵寄钱给他,而且呢,这送钱的速度还挺快,一个月就送到了二十两银子,每天呢,安玄就把这些个银两给摆开,每天就是把玩这些银两。
这些银两要是请个师傅来教教安玄做些什么,似乎也请不到,要请个好的教书老师给安玄教教道理,那少说得五十多两银子,那安玄哪给得起啊?这玩意就跟零花钱一样。
这会儿呢,又是余耆,他不知为何,又来找长孙安玄了。
看见安玄在衙门里面那个案桌那里玩那些个银子,余耆就大笑道
“喔哈哈哈哈!安玄!”
长孙安玄抬起头,看见余耆走了进来,就说
“喔!是余耆啊!来来来!坐。”
余耆坐在一旁,安玄就问了,唉,今天是啥事啊,怎么又来找我了?
余耆这就是拍着桌子一笑,结果呢,一块土灰落在他的头上了,余耆便是觉得扫兴,抬头一看这头顶,就说
“哟嚯嚯,安玄,你这里可真的是穷乡僻壤啊!“说罢又是语气一转,看着安玄桌子上的那些个银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