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县令大人这样说,那我也不好意思再反驳,不过既然如此,那大人又为何冒汗,可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成,还是说,这虫子大人见过,亦或者是说大人与此事……”
林锦之大胆的猜测着。
“住嘴!”
县令总算被她逼的不行了,“够了!林锦之,你如此揣测本官,按照条例定是要将你关进去待几天,不过本官念在你有功,便抵了,至于我为何会如此害怕,实在是因为……”
说到一般县令突然止住了,他改还是有所顾虑,他若真把事情说出来了,那场面如何他实在难以想象。
“县令大人,你若是不坦诚相告,那这病我也治不了的,那大人脑袋上的这顶帽子,还要这脖子上的人头,是否会身首异处,那可就不得而知了。”林锦之已经开始威胁了,她现在敢断定,县令一定是瞒着他们什么,而且她有预感,一定和这蛊虫有关,没准还能因此知晓幕后之人。
“林锦之,我劝你你要蹬鼻子上脸,本官找你,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还敢威胁本官!”
林锦之轻笑一声,真是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真是可笑至极。
“县令大人如此说,那究竟是说还是不说。”林锦之也无所谓他说什么,她更在意的是县令瞒着的事情。
“哎。”县令叹了口气,想了想,犹豫了许久后,“这事若不是看见这虫子,你又说可能是东犁人做的,本官早就忘了。”
林锦之挑了挑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早些时候,有俩老百姓来衙门申冤,说有个人强抢民宅,然后本官见了那俩百姓口中的人,那人,后,后来……”县令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么可怕的事情,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什么,那是什么人,后来又怎么了?”林锦之逼问着。
“那人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甚至不清楚他从哪来,但是我敢确定,那人一定不是中原人!”说到此处县令更是激动的很,“我绝不会看错,那人身上半分中原特质都没有,一看就是外地人,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儿想想当真是……”细思极恐。
“然后呢!”林锦之好似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她感觉这人的存在并非偶然。
“然后,那人给了我不少银子,非得要占了那两家的宅子,我也没办法,要是真闹起来,我这个县令也做到头了,只好随便寻了个由头让那俩百姓放弃宅子,还给了他们每人十两银子作为补偿。”
“所以,我们堂堂县令大人,为了区区的银子,竟然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占用了百姓的宅子?!”林锦之满脸震惊,她难以置信,这竟然是一方父母官做出来的事情。
“什么叫为了区区银子,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百姓之间的和谐稳定,何况那人一看就不好惹,我何必惹一身骚,更何况,我给了那俩百姓银子,难道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