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子辰一起将两只烤野兔消灭干净,还有些意犹未尽,感慨道:“若是有酒便更好了!”
季子辰诧异的看向她,“姑娘家,怎么也爱饮酒?”
林锦之撇撇嘴,“谁说女子不宜饮酒?这些条条框框便是世俗礼教硬生生套在女子身上的枷锁,没了这些束缚,女子也可活得恣意精彩,不比你们男子差!”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林锦之已经不将季子辰当做外人,便将自己这不能融于世的现代想法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季子辰素来知晓她行止不拘小节,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扭捏,倒有几分男子意气,但亲耳听她如此说还是有些讶然。
琢磨了片刻,季子辰忽然爽朗的笑起来,“言之有理,下次我带些酒来,咱们不醉不休!”
林锦之也跟着笑起来,顿觉这深山幽谷确实是个福地。
吃饱喝足,林锦之坐在水浸氤氲的水潭边,坦然地脱下鞋袜,将脚浸入温热的泉水中,舒服得简直要嗟叹。
倒是季子辰还有些不适应她的豪迈,胀红着脸转过身去。
夜色渐深,季子辰让林锦之在茅屋的床榻上休息,而自己则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林锦之躺在床榻上,听着屋外的虫鸣,缓缓开口,“季大哥,你放心,虽然没了医书,但我绝对不会放弃,一定有法子找到解药的。”
季子辰“嗯”了声没再多言,心中却有一股暖流翻涌。
第二日,季子辰早早起身打了只野鸡回来烤了做早点。
林锦之是被烤鸡的香味馋醒的。
两人吃了烤鸡,便一起出山谷,去外头采药。
季子辰一直跟在林锦之身边,林锦之有些过意不去,“季大哥,我没事,就在这边采些草药,你尽可以去打些猎物,不然岂不是白进山一趟。”
季子辰笑着摇头道:“无妨,我前几日刚打了些猎物,换了些银钱,这次上山便是陪你来采药,深山里野兽多,又到了深秋,食物缺乏,你一个人不安全。”
有了上次坠入山坳的经历,林锦之也不再推辞,便由着季子辰跟着自己。
不过季子辰也没闲着,时不时帮林锦之采些药草,若是见了野兔,野鸡等好猎捕的野味,边拉弓搭箭,射上一两只。
两人在山间忙活了一天,傍晚时分,才带着药草和猎物回到了山谷。
林锦之坐在温暖的潭水边,看着天边的晚霞映红了季子辰的侧脸,只觉得十分熨贴。
这样的日子,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未曾体会过,岁月静好,莫过于此了吧。
这边林锦之和季子辰在山谷中过得平静安适,那边的林家却闹开了锅。
柳兰芝憋了一肚子火气,回到家里,柳旺财哭闹不止,势要她惩罚林锦之不可。
可直等到天黑,也不见林锦之回来,柳旺财哭闹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