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还在营帐说正事,闵瑶让珊娘把她整理的东西看懂之后,带着她就出了帐篷。
然后指着营地里巡逻的卫兵:“你看看他们,身上都有什么光?”
珊娘仔细看了一会:“白光,有两个带着一点绿,还有一点黑。”
闵瑶再望向前面的营帐:“营帐里头能看见吗?”
“那看不见,有东西挡着就看不见。”
闵瑶若有所思:“我刚才忘了问,昨天遇袭,你看那些刺客身上。都是什么光?”
“黑的,黢黑黢黑的那种。”
既然是黑的,那她害怕什么?闵瑶诧异:“你都知道黑光代表死气。那昨天你慌什么?”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又来杀人的,我当然慌啊。”珊娘撇嘴,然后又喃喃了一句:“其实变黑也不绝对会死,偶尔也会有变数,我记得以前。住在白马巷的马婶婶,就是有一天变的黢黑黢黑,结果我还没来得急提醒她,她就自己变白了。”
“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变白吗?”她需要确定。
“就是从楼上掉了个花盆,不知道怎么的,没砸到马婶婶,马婶婶身上的黑气就没了。”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黑到极致便是预警。
“那你以前救人,就是靠这个?”
珊娘点头。
正说着,一匹快马从营外奔了过来,看对方身上的衣服还是馆服,是绣着五色标志的金吾卫参将。
来人隔着老远,大声喊:“圣旨到!闵成玉接旨!”
闵瑶问:“他身上什么光?”
“白里带点绿,还有点红。”珊娘缩了脖子,好像很厌恶。
带绿么!有意思!
能被皇上派来宣圣旨,确实挺倒霉的。那气机里带点绿,就完全说得过去了。
闵瑶没注意珊娘的表情,但有听到她说红。
“有点红,又有些绿,这是不是代表,福霉相依?”
珊娘撇嘴:“才没有福呢。”
很快,哥哥领着韦源出了营帐,斉文臻没有现身。
那参将跳下马,看了眼行拱手礼的哥哥。便目不斜视道:“皇上有旨,宣闵成玉闵将郓,马上随末将进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