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王城出事,皇上被人要挟,还有一种,那就是皇上受了蛊惑。”
前者并非是皇上起杀心,而是被迫无奈。但后者就很危险,是皇上起了杀心。
赵红锦一听就懂,沉声道:“那斉小子觉得是那一种?”
“不好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想搞清楚,只能回了王城才知道。”闵瑶看着师父的肚子,也很担心。
按她估计,处理好汉城肯定要时间,长则一个月。短则半个月,再从汉城回王城,快的话。也需要十天半个月,那不提前做安排,岂不是要让师父在半路上生孩子?
那也太不人道。也太让师父受罪了。
“师父,要不等汉城的事结束,你和师公留在宝庆吧?或者留在汉城也行,等孩子生下来,你和师父再回王城?”
“我和你师公你不用操心,我们自己的事会自己看办,到是你……”
她不放心啊。
闵瑶用力握了握师父的手:“我和斉文臻,师父也不用担心,如果真是后者,那大不了就反了吧。”
闵瑶说的轻轻松松,好像揭杆造反,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赵红锦翻了个白眼。骂了句:“皇帝傻了,非要逼你和斉小子干什么?”
“不作就不会死,能有什么办法?反正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真有那一天,那我和斉文臻,就只能反。要不然……就远走高飞呗,这天大地大,还怕没有地方给我们呆吗?是金子,在什么地方,它都会发光。”
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样,她和斉文臻都会想办法,活得风生水起。
至于惶恐这种事,在她和斉文臻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赵红锦心落了地,戳了戳她:“反正师父就你这一个徒弟,你们想怎样,师父都会支持你,就算远走高飞,师父也跟着。”
闵瑶心暖暖的,也笑的眼弯弯的,她就知道,师父会站到她这一边。
既然如此,她还怕什么呢?
还是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且看着吧,等回了王城就会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