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看,主子自然会喜欢。”
闵瑶冷哼:“戏呢?杂耍呢?”
……
就在这时,站在天台阁楼的安王,玩味的对张晋超道:“本王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人质。不愧是赵宝越的女儿,骨子就是一匹胭脂烈马。”
张晋超紧了紧腮:“王爷现在要她,恐怕会打草惊蛇。”
安王回头看张晋超。
“现在自然不会要她,本王还想看看闵成玉有多大的能耐。”
张晋超沉默了数秒,缓缓道:“斉文臻会是一个变数。”
“那就送他去和他爹团聚。”
安王挥了挥衣袖,放下远视镜,坐到桌前,命张晋超研墨。
张晋超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但他知道安王和漠北王庭一直有勾结,说白了,安王成事。靠的就是外乱内应。
上辈子迫于局势,他不得不臣服安王,但这辈子。他在进一步了解安王后,忽然就觉的,安王确实当称一代枭雄。
正所谓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安王虽是暴戾,但却在他治下的福临、南闽、西柔以及沿海的东闽,确实富庶,并且还民心所向。
比如安王抵御东闽以外的扶夷,救了多少人于水火?
比起圣隆帝的保守,安王的酷戾更显雄风。
以至若干年后,安王稳固了朝纲,他雷厉风行的杀伐决策。硬生生的让漠北和扶夷,不敢来犯,并且还接连出兵,拿下了西凉。
“他既然生为武将,那沙场才是最好的归宿,王爷何不让他去漠北?”
安王抬笔。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张晋超。
“你知道本王第一眼看到你时,是什么感觉吗?”
张晋超垂帘,但语气铿锵:“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属下不敢奢求,但属下愿做王爷的千里马。”
安王爽然大笑:“好一个引经据典,只要你心与吾同,那你便是子期。”
张晋超恭身后退,既严谨又臣服的给安王下了半腰。
前者,他引用了伯牙与子期,意指他能当安王知音,但又知身份悬殊,不敢犯上,所以诚心表明,他欲当安王的千里马,而安王则是那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