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不约而同的,他和她异口同声。
她是让他出去,而他是让春嬷嬷出去。
春嬷嬷爱莫能助的看了她一眼,连忙出了马车。
闵瑶牙关打颤,拢了拢裙摆,硬着头皮去摸包袱,打算拿月信带糊他一脸时,斉文臻猛的凑了过来,在她身边嗅了嗅。
“你身上有血?”
“……”
啊,闵瑶抓狂,斉文臻到底是什么人呐。
“对,我身上有血。”闵瑶磨牙。
斉文臻把眉皱成了川字:“那里流血了?”
“下面流血了。”闵瑶死捏着拳头,告诉自己不气不气,如果将来要同床共枕,反正也要跟他说这些。
那就择曰不如撞曰好了。
斉文臻定定的望着她:“是刚才颠簸碰伤了?”
闵瑶深吸了口气,摸到了包袱,一言不发的掏出备用品,塞到他怀里。
“这个东西见过吗?”
斉文臻低头,拿起来看了半响:“这是什么?”
说完,他还拿手捏了捏里头,而里头塞的是草木灰。
看他一脸不解,闵瑶来了丝恶趣味:“你不是看过避火图吗?”
猛的一下,斉文臻坐直了腰,整张脸板的跟冰山一样偏过头。
“既然你没大碍,那就好好休息。”
斉文臻落荒而逃。
春嬷嬷回来,一脸尴尬道:“侯爷这也是关心娘子,娘子不必害羞。”
她害羞个屁,现在,她都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了好嘛。
而这时,手里还捏着月信带的斉文臻,驱着马走到前头,将带子亮给长随看。
“这是何物?”
长随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过了良久才呐呐道:“侯爷,这是……这是……娘子们常用的月信带。”
斉文臻皱眉,一抹异色悄无声息的爬到他耳后根。
“何为月信带?”
长随口干舌躁道:“就是,就是……娘子们每个月都会有那个月信。”
斉文臻抬了抬下巴:“何为月信?”
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