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时候闵瑶很尴尬,但梅季长不说破,只说为了公事。她也不好主动的去说情怀。
就在大家忙得焦头烂额时,春嬷嬷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又塞给了她一块布条。
布条上的字迹仍然遒劲有力:给本侯用心做的荷包是否已好?
玛哒!
这是认真的哇?
闵瑶呲牙。暗吐芬芳,她那有空?
前后不到三天,春嬷嬷又偷偷递了个她一块布条,这次上面写着:本侯要你用心做荷包。
闵瑶抑郁了,是他有病,还是她有病?
接连三道,道道催命吗?
还是说,催这么急,是想做面子功夫?打消别人疑虑?
“嬷嬷,去帮我买个荷包吧,什么样的都行。”
春嬷嬷惊骇:“娘子不可,侯爷是想要您亲手做的。”
“我亲手做的又不香,要我亲手做的干什么?”闵瑶抑郁,嬷嬷和师父就是什么也不懂,净瞎掺合。
重要的是,她还没法说,反正在她们眼里,喜欢不喜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安逸的好好生活。
那满足安逸的条件,她完全可以自己做到,何必去依附男人为生。
“娘子,这真的不妥。”嬷嬷心里着急,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劝。
无奈下,闵瑶为了省口水,只好妥协:“那你找块布来给我,我做总行了吧。”
玛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