斉文臻脸黑,怎么说半天。她就不懂呢?
那小子的妹妹,被卖进花楼关她屁事?她瞎操个什么心?
难不成,还把自己当人家嫂嫂?
“你对那杜江还有余情?”
“我有个屁的余情!你才有余情!”闵瑶怒了,这人怎么就不懂呢,姚氏三天两头来闹,找的借口,不就是找杜娟嘛,现在,她把杜娟找着了。那姚氏下回再来,她不就可以让人煽姚氏嘴巴了嘛。
真是好气。
“既然没有余情,他妹妹是死是活。又与你何干?”斉文臻冷着脸问她。
“是跟我没关,你就当我日行一善不行吗?我和姚氏有仇,和杜江有怨。但和杜娟没什么,真正来说,杜娟是无辜的,既然给我碰到了,那我帮她一把又有什么错?”
斉文臻脸色越来越黑,她和杜江还有怨?
“人言,爱之深才怨之深。”
“……”闵瑶瞠目结舌,脑袋当机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吃醋?
不像吧!
他又不喜欢她,吃个那门子的醋。
玛哒,明明他和自己。就是权宜之计的勾搭,怎么牵扯的还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呢。
敲了敲脑袋:“我头疼了,真的,特别疼。”
斉文臻立马收起怪怪的嘴脸,瞥了眼门后的长随:“药熬好了吗?”
被波及到了长随一脸懵逼,他怎么知道药熬没熬好?
“公子。您没交待让小人熬药!”
“本侯不交待,你就不会做吗?”斉文臻脸黑到了极点。
僵在原地的闵瑶,仰天长叹,最后做了个天人交接,一跺脚回房间了。
真心好气。
春嬷嬷看她气呼呼的回来,还很惊讶:“娘子,您这是怎么了?”
“他不愿意!我不是想借他的势,帮一下杜娟嘛,怎么就那么难沟通了?嬷嬷,我好难呀,真的,特别特别难。”
春嬷嬷一脸茫然,呐呐道:“怎么就难了呢?”
“怎么就不难了呢?我不就是想迂回的帮一把杜娟吗?而且我自己也不掺合,你说,这算不算做好事?算不算是行善积德?”闵瑶气的拍桌子。
春嬷嬷连忙给她倒热水,嘴上说着,娘子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