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门大院,若有人乱了纲常,那是必须要见血光的,可钱宝珊优柔寡断,终是酿了苦果给自己,如今魂归九泉。只怕也怨恨难平。
陈氏唏嘘了片刻,试探道:“姚春茹这种人,按理是该死。可如今二房没了,她的那两个儿子,老爷打算如何处理?”
说的好听。是二房的后,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二房的孽种。
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就看姚士杰怎么想,若姚士杰想给二房留香火,那就是前者,若是不想,那便后者。
定为后者,那最好的处理,便是宁可无,也不可有。
“暂不处理。”姚士杰冷道。
陈氏便明白了,后者居多。
……
第二天。陈木荣让人给闵瑶送了句话,说昨天送来的姚氏,被姚士杰的长随保走了。
闵瑶打发了来送信人五两银子,等那人乐呵呵的走后,元大宝一脸担心的道:“瑶瑶,那姚士杰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你要当心点。”
闵瑶心想,明面上的报复,她已经看到了,没什么可惧,暗地里的报复,她等着便是。
若想借姚氏闹幺蛾子,她也不怕。
看她不吱声,元大宝恨恨的又嘀咕:“姚氏就是一根搅芬棍,要我说,就不该留她到现在。”
闵瑶瞥了元大宝一眼:“你这是在夸她吗?”
“我那有!你听不出来我是在骂她吗?”
“我可没听出来,我只知道你说她是搅芬棍,那我们是什么?是芬吗?而她好歹还是根棍?”
“……”元大宝瞠目结舌。
还有这种说法的吗?可为什么他又觉得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呢。
“直娘贼的,骂人都不能骂了。”
到了下午,元大宝口里的那根棍,就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