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尾巴,恸哭。
“布药打了,鹅们是遥家的人,打苟,打苟,还要看柱人呢。”
闵瑶忍不住笑成猪叫,这是牙被打飞,说话漏风了吗?
转头问洪泉:“他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你听懂了吗?”
洪泉本想说,他听懂了,但看到闵瑶冲他眨眼,立马憨厚的一笑,摇了摇头。
“没有。”
闵瑶满意,看到没,这就是默契。
转头问陈景如:“你听懂了吗?”
陈景如挥拳挥的气喘吁吁,咧着大白牙道:“我也没有。”
“那就继续,他很会躲,先打他。”
二号尾巴立马哀嚎,凭什么先打他?
话说不清楚,怪他咯?
早知道,他就不吭声了,好惨!
二号被集中火力打了,一号和三号得到了一丝喘息,满面惊恐的在想,他们还报不报家门?
报了只怕就跟二号一样,要被压着打。
痛啊,真心痛。
眼肿了,嘴歪了,牙飞了,还满头是包。
这是什么苦差事?
坑死他们了。
“饶命,饶命,诸位官人请饶命。”
闵瑶翻了个白眼:“好话真的不如三棒槌,现在能说人话了吗?”
一号眯着被打肿的眼条缝,脑袋空白的道:“能,能说人话了。”
“行叭,那就先别打了,叫几声听听。”
“汪汪……”一号呆。
二号三号,脑袋空白。
“看吧,哭唧唧的,还不如叫两声好听。”
陈景如甩了甩拳,目光幽幽的道:“打狗打的我手疼,你们得赔医药费,不赔我就扒了你们的衣服!”
一号目光呆滞,忍不住全身哆嗦。
娘耶,他们是真的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