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们还想问你们对瑶瑶干了什么?”韦源看到姚氏和杜江,就忍不住眼睛发红。
要不是瑶瑶说没有证据,必须要先和离,此时此刻,他都想血洗了杜家上上下下。
直娘贼的,狗胆包天,他的瑶瑶也是别人能算计的吗?
……
杜江脸色大变,他道是谁,原来是闵瑶那溅人,回娘家搬救兵了!
“岂有此理,你们欺人太盛,真以为我杜江怕了你们吗?二郎去叫里吏,我好歹还是个童生,他们若敢乱来,便去衙门告死他们!!!”
杜江气的暴跳三尺,他是谁,他是一个前途无量,并在弱冠之年就考上童生的天才,却被一大帮泼皮无赖找上门,还开口怒咆,凶神恶煞,真是好大的狗胆。
……
看杜江不心虚,还敢理直气壮的耍童生威风,韦源就想打死他。
特么的破书生,对瑶瑶做了那种狗嬢养的缺德事,还敢脸不红气不喘?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
火上眉梢,韦源一个怒起,便直冲杜江脸上,照着杜江的鼻梁,便是狠狠一拳。
“噗”。
杜江被打晕,大量的鼻血不要钱一般的狂喷。
一拳见血,姚氏吓的全身都凉了。
杜娟和杜鸣、杜壮,吓的更是脑袋一片空白。
“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杀了呀,快来人呐。”姚氏麻爪,惊恐中连忙大声呼救。
可此时,被打翻的杜江,什么想法都没了,倒在地上,完全惊呆。
只能被动的挨打。
直到韦源一不做二不休,骑到他身上,再次拳打脚踢,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打了。
“狂徒,你们这些狂徒,岂敢,岂敢!我是童生,你们岂敢,岂敢!”
韦源气的两眼通红,一边用力锤打杜江脑袋,一边狂骂。
“我岂敢你个直娘个贼,岂敢岂敢,劳资岂敢打的就是你,我让你欺负瑶瑶,我让你以为瑶瑶没靠山,打死你个狗东西!”
一言不合,上来就打,后面的元大宝都懞了。
不是说好了,大局为重,要先和离再算帐吗?
怎么说打就打了!
特么个的直娘贼的,那他们干嘛?也冲上去打一顿再说吗?
很心动呀,手痒的很。
就在这时,刘康铁青着脸喊:“都愣着干什么,把瑶瑶带来的东西,都给我搬出来。”
反正铁了心是要和离的,那东西就不能便宜给了杜家,所以,人要打,东西也要搬,没功夫在这里跟秀才扯皮。
一声令下,那边的姚氏的还在呼救,这边韦源带来的人,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呼啦啦,人冲进屋,搬的搬柜子,搬的搬的屏架,大到千工床,小到针线蒌子,那是一件都没落下。
韦源气还没出完,东西就已经搬空了。
全腾到了院子里,杂七杂八,堆了老高。
宁河村里吏,急急忙忙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一大堆还贴着红喜字的生活用品,整整齐齐的堆了半个院。
这嫁妆,比当天带来的,看着还要丰厚,了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