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一旁的李烟霄脸上的泪痕已然风乾,他转过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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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烟霄独自在私人飞机上,从澳洲直接前往阿根廷外海的英属福克兰群岛,然后换乘小飞机前往一座小岛,在此停留了几天。
期间接了一通唐妘的电话,对方说李长寧已经醒来了,但是因为送医的时间晚了,造成左半边瘫痪,虽然可以开口说话,但是脸部肌肉有一半也失去功能,基本上就算开口也没人听得懂在说些什么,日后得靠纸笔沟通了。
还有就是原本李长寧那些鶯鶯燕燕,还有檯面下的子女们一见李长寧便成了这副样子,再加上公司也传出营收不佳的讯息,偌大的李氏集团现如今竟没有一位李姓的子孙在里面掌权,整间公司落入外人的口袋里拿捏。于是不知从何人开始,竟开始偷窃李家老宅里面的东西去变卖,能典当多少就算多少。
想当然尔,正经的当铺公司一听是李家的东西都不敢收购,但是有些黑市还是愿意出高价购买,等到藏了一段时日后,自然会有人大着胆子开始流通,甚至转手到海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种事情就算是报警了也不一定猴年马月才会重见天日。
这些人拿了东西也走得七七八八,一大片庄园和豪宅,里面竟然只剩下二姨太唐妘和帮佣的人。李烟霄叮嘱二姨太务必要报警,还说会让人联系她。如果帮佣的人也有想走的,多给点钱也让人散了吧。
至于父亲的身体,除了说句病人就该听医生的话,之后也没有能再多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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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烟霄辞去了董事长的职位,李长寧又在临时董事会上被气得中风,李氏控股集团的经营基本上落入了外人的手里。
套一句李烟霄和章杰律师说过的,他就是想要自己父亲承担失败的后果,品嚐眾叛亲离的滋味,即便这是要以李家平地而起的公司作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