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着赵徵从前亲她的架势去吻赵徵的唇角,咬得他嘴唇差点出了血,赵徵揽着她后脑勺回了个深吻,亲得她双颊绯红、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宋大人,已经教过你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没学会?”
宋隽被吻得一双眼迷迷蒙蒙的,抬着眼看他,心里的火气儿却还没消,草草脱了衣裳,扶着他那偌大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赵徵愣了一愣,抬手就去拉她,不提防这人平时为官果决就算了,这事情上也果决得很,坐下去的动作那叫一个干脆。
两个人才刚脱了衣服,她小穴还干涩着,性器刺入小穴,几乎把她身子劈开。宋隽疼白了脸,却还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乃至还要摇着腰摆动起来了。
赵徵眼疾手快地把这人腰扶住,拇指按住她嘴唇,掰开她紧咬的牙关:“阿隽,你不心疼你自己,我还是会替你疼上一疼的。”
他抚过两个人交合处,一手小心翼翼地把宋隽托起来了些,另一只手揉上宋隽的双乳。
轻软的乳儿被他握在掌中,玩弄成各种形状,在空气中抖成一片晃眼的白,宋隽原本还有些涩滞的小穴泛出春水来,润湿了穴壁和那性器,适才一贯而入的疼痛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电流划过一般的酥麻。
宋隽长舒一口气,缓缓摆起腰来,那性器在她两腿间进进出出,胸前的乳儿也随着腰肢摆动轻轻晃起来。
赵徵被她晃得心猿意马,勾着这人的腰往身前一拉,按着她后脑勺吮吻她双唇。
宋隽的唇薄得很,这种人一贯薄情,和她宋大人一贯的作风相仿——睡过之后就翻脸,情动的时候一声声娇喘唤人唤得甜蜜蜜,转眼就机关算尽把他往火坑里推。
可偏偏,就把他勾得放不开、丢不下、爱不够。
心甘情愿把把柄送到她手里,由着她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