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前面赫然出现的是酒店服务员的制服,年轻貌美的女子,浓妆淡抹,只是轻盈的在唇上眉毛上扫了一笔,却显得极为的动人。
但,宋清竹那一张堪称为精品的面庞,早已多少年没有为男人红颜一笑过,她真的也已经忘记了。
服务员手上递过来的是一套崭新的睡衣,睡衣看起来也是非常保守的,但是那布质是非常舒服的,用料一看也是上好的。
宋清竹恍然大悟,在他的身旁,她永远能够做到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甚至还能够任性的说,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想过更自由的生活。
回到卧室,宋清竹拿着睡衣,左右地在卧室中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她的换洗衣服,而容君初的并没有,她苦苦地扯了一抹笑容。
从容宅开车到机场,又由机场开车抵达这座陌生的城市,男人没有带任何行李,只为了匆匆忙忙赶过来,估计他也只是怕她被盛擎抢走罢了。
卧室里安静的,只余下那墙壁上的时钟,仍旧在那儿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已经抵达了凌晨的两点。
但是,阳台的方向,男人欣长高挑的身姿仍倚在那石粒墙壁上,没有一丝回房的打算。
宋清竹轻轻地叹了一声,随后,便在那声叹息当中拿起了衣服,冲着更衣室走了进去,更衣室的玻璃门咔嚓的声响。
随后,阳台的男人这才抬起了头,向卧室的方向望了一眼,他将手指之间的烟头,轻轻地摁在烟盒间捏灭,那动作极尽的优雅又娴熟。
良久,男人才轻轻地迈着步子回到了卧室,他半躺在床头,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去,摁灭了床头的灯,直到那灯灭了之后,他才扭开一盏小小的灯光。
小小的灯是澄色的,看起来格外的温暖!
许久没有在这边的集团公司开会了,看来明天要抽一点时间过去了,但是想到了宋清竹,他的眉头不知不觉得拧了一下,看起来有一丝丝的忧郁感。
既然这么不安分,那他只好将她片刻不离的带在身边。看来,这女人真的被他惯坏了,只有想一点手段才能让她低头。
但不知道这低头能持续到几时。
容君初半垂下头,额前的碎发因为他的动作,缓缓地垂了下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那发丝夹在指缝上,暗想道,看来得去理一个头发了。
半个小时之后,宋清竹才穿了一袭红色的睡衣,湿哒哒的走了出来,一走出来后,她一只手拿着毛巾,歪着脑袋,清灵灵的大眼晴经过清洗之后,看起来格外的清澈美丽。
男人站了起来,起身迈步走到了她的跟前,直直地站定在她的面前,声音低沉又极具魅力道:“头发湿湿的不回浴室吹一下吗?”
宋清竹稍稍的提了一下眼眸,余光静静的掠过男人精致完美的面庞,这才慢吞吞地拖着鞋,迈着无奈的步伐走了进去。
浴室里吹风机的声响,连续不停的响着,镜子前面的女人,一双眼晴想透过那镜子望一下外面的男人,却发现他早已经不在那儿了。
在她吹干发丝后,轻轻的迈步出来发现了那个男人竟又站在阳台。他仍是保持之前的那个姿势。
等宋清竹再一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边的位置已经是空着了,眼晴微微地垂下来一下往阳台的方向望了过去。
阳台那儿并没有那道身影,她舒了一下手脚站了起来直直地走了出去。早上的风吹的她格外的舒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