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表嫂?”
不等沈惜颜把话说出口,叶庭飞就问了话。
“对啊!”
沈惜颜一口应话,甚至是丢给他一个白眼,那眼神就是在嗔怪他: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加上一个我怎么了?”
叶庭飞有些不满。
“呵!”
沈惜颜轻嗤一声,十分鄙夷他,说:“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希望通稿是我们在一起等等等流言蜚语吗?”
叶庭飞不怕,不在乎,她在乎。
有些黑粉的攻击,那些言语看似不激烈,但稍稍的一句话就能直接命中软肋,稍稍一回味,那就是最致命的疼。
她不想了,真的不想了。
她甚至有时候都在想,她不过是迈进了娱乐圈,追寻自己偶像的时候,成了演员,每天在戏里跟着角色哭一哭,明明是在过自己的人生,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又没吃他们家的饭,天天追在屁股后面骂,狗仔为了拍下有价值的照片,天天不要命的跟踪。
不过是个演员而已,怎么了!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你就打电话给我。”叶庭飞也看出了沈惜颜的情绪不对。
虽然很不想走,但也不愿意惹她不快。
听到叶庭飞这句话,沈惜颜笑了,清清淡淡的那种,“给你打电话干嘛,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我咋就不是你男朋友了?”
“但我说的是那种意思,男女之间的那种。叶庭飞你少来,咱两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爱情?”
沈惜颜笑着回,她的眸光也淡淡的。
她仿佛将这一切都给看透。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又能够克制自己的感情。
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了她的脆弱以及孤独。
这也是他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原因。叶庭飞也不为自己辩解,他们相伴多年,就跟树木与藤蔓。
这是什么关系呢?
科学家也没有给出一个大概来,但冥冥之中,它们牵扯在一起,任谁都没有办法分开。
他要做攀附她的藤蔓。
叶庭飞走了,沈惜颜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把音乐开大,一步一步的上楼,放了水,整个人都躺进浴缸里。
然后将头也埋了进去。
无数声音在耳边嘈杂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干,喜欢那种短暂的……窒息感。
……
叶庭飞驱车离开沈惜颜的大别墅,他的母亲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直接切入正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都说知子莫若母,他的亲生母亲,叶庭飞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
叶家不比容家,但在临市根基深厚,家大业大,可叶庭飞偏偏却选择入行做了一名歌手,这在父辈人的眼里,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好的生意不做,偏偏要去到外面找气受。
母亲此刻问的,是什么时候放弃这项职业,什么时候回去接管家里的生意。
生意场上的事情他素来就不爱,不喜欢青烟白雾下的阿谀奉承还有酒水的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