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第一战神头一次伸出手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在掀开元若若身上那衣服时，看到底下的淤青和伤痕。
夏翎尘闭了眼。
他又一次将衣服重新系好。
夏翎尘把元若若整个人往里面挪了挪，自己则是侧身靠着，将人拥入怀中。
“元若若，你只要醒过来……”
“就算是你想要和本王合离，本王也会答应你，你知道了么？”
“本王只要你醒过来，好好活着。”
夏翎尘低垂着脑袋，嘴唇轻轻地吻着对方的发顶。
他的口中哼出了一首歌。
那是他在边境的时候经常会哼的思乡曲。
当初教会他唱这首歌的师父曾经说过。
这首歌是能够帮助在外徘徊，找不到回家的路的灵魂。
他希望，这首歌能够让元若若回来。
夏翎尘头一次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
……
元若若整个人都在记忆之中沉浮。
她的周围都是一片漆黑，伸出手也看不到五指。
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够离开这边？
那老女人和傻子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了吧？
元若若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下意识地不想起来。
也许……
自己如若就这么死了，就能够回去之前的那个世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