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隐一脸欣喜,她早就对宇恒灵地内的容石垂涎三尺了,如果真的有进入的办法,那是再好不过。
隐等不及的催促道,“兰诚,是什么办法啊,快告诉我!”隐一脸兴奋,既然是兰诚特意要与他说的,必然是什么好办法。
其实隐想的一点都没错,兰诚所说的办法,确实是最妥当的办法。
兰诚看到隐如此急切,有些不忍,最后还是缓缓开口,“是叶璇前辈的次元之刃。”
听到这,隐顿时愣了,只听着兰诚继续说道,“其实宇恒灵地前的毒气荒地和迷幻森林都是可以靠飞行法术穿过的,而最大的屏障在与叶璇前辈的次元之刃是可以劈开一切的强大风系法术,当然可以在短暂时间内打开宇恒灵地入口的结界。其实这个结界主要力量便来自内部的死亡法则之力,若是没有相对应的法则力量,想要进入,只能靠叶璇前辈的次元之刃,而且必须是玉衡期的品阶,才可以做到。”
本来隐还想着自己也许可以做到,可是兰诚一提到玉衡期的品阶,她就泄气了。
隐转念一想,有些疑惑,“玄洛帝国原本不是生活在宇恒灵地和南断崖么,难道他们修炼的都是死亡法则?”
兰焓笑了笑,随即摇头否决了隐的想法,“其实玄洛帝国的这些人,与我们修炼的法则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不过相较于我们喜欢不断钻研新的法则法术的同时,他们更倾向于致力于一种术法和法则,所以这普通的四种元素法则,风、火、水、土,他们总是能比同系的法术更加精通。”
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确实抛却一切其他的杂念,专注于一种,大成的机会更高。”
兰诚笑着说道,“所以当时所属玄洛帝国的修炼者,实力强度都是比其他两国的要更高一些,甚至还经常出一些天才,就比如说当年玄洛帝国的皇室就曾经出过一位天权期的少年天才,而这个少年成名时才不过16岁。”
隐顿时大吃一惊,她也是自小就在修炼,在她16岁的时候,也不过就是最低品阶的天枢期。像是罗绮风这样享有名望的天才,到17岁也才是天玑期而已……
隐叹了口气,深感修行不易啊……
兰焓和兰诚看到她这样,倒是一笑,也不说什么。
兰毅见着大家都停了没说话,看着兰诚有些尴尬,“三哥……你们怎么突然都不说了?”
被兰毅这一提醒大家都笑了下,兰焓看着自家三弟一笑,“说起来,我这三弟也是修炼界的天才,才这个年纪都是天权期的阶品了。”
被自己大哥怎么称赞,兰毅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淡淡笑着,眼睛却瞥向别处。
兰诚看着众人继续说道,“好了,接着说吧,其实这玄洛帝国原本没有死亡法则的,但是当年玄洛帝国覆灭,死去的人太多了,死气蔓延在整个宇恒灵地,才会导致如今宇恒灵地遍布死气。”
隐点点头,算是明白,这件事情在壁画上也有记载,不过一些细节却是兰诚说的比较清楚。
……
从阳山脉到辛蒙帝国的雪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不璃跟着沿途的车队,几经颠簸,才算是望见了雪城的城墙。
“哎哟,小哥,雪城到了!”一个中年汉子拍了拍躺在拉车上睡着的不璃。
不璃睁开眼,望着白雪茫茫得天空,只穿着一件无袖马甲的他居然不觉得冷。
他也不说话,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墙。他的眸子依旧迷蒙着忧伤,那种颓丧忧愁,再不若从前那个青葱快乐少年。
那汉子见着他奇怪,随后问道,“我说小哥啊,你这千里迢迢的来雪城是为了啥啊?”
不璃转身望着那男人,“这位大哥,多谢你送我过来。”
汉子急忙摆手,“你这小哥客气什么,我看你这打扮、这身手应该也是雇佣兵吧,要不是你,我这车草皮货都得葬送在那些流寇手里。”汉子爽朗的笑着,“这说到底,我还得好好谢谢你不是?”
不璃淡淡笑着,眼里闪过些许失意,“大哥,别客气,我帮了你,你也带我来了雪城,这是一样的。”
大汉点点头,想起什么说道,“对了,小哥啊,你去雪城办事,是不是挺快的。”
不璃点点头,“我找我家中人取个东西,很快便回来。”
那大汉搓着手,不好意思得说道,“你看这样啊,我这批货在这雪城卖得也快,等我出手了,我就得去克雷帝国一趟,你要是不嫌弃,还搭我的车!”
不璃一笑,“好,多谢你大哥,到时候哪里找你?”
大汉急忙回答,“我啊,不是在集市里就是在城门附近,你直接来城门,准能瞅见我!”
不璃拱手道别,“好!那大哥这就再见了。”
那大汉笑道,“行,下回见!”
不璃笑着进了城,城里倒也是热闹,可惜这雪下得太大了,他们落在不璃肩膀上,头发上,化成点点水珠,还没等落下,便结成冰晶,就怎么粘在他的发上。
还未在青石路上走多少步,便被一个酒家吸引了目光。
这酒家的地方不大,堪堪只能放下两张方桌,也就能坐上十个人,可是酒家的酒香味倒是十分浓郁。
不璃只不过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便被这酒香气引得停下了脚步。
酒家老板刚把一壶酒烫好,一抬头就见着一个小哥傻傻站在自家店门口。
老板一笑,瞅着不璃说道,“小哥,进来喝一杯热酒,暖暖身子,今天雪大,没什么人!”
不璃听着老板说完,微微一愣,皱着眉站在原地,却是没进没退。
那老板搓着手迎了出来,给不璃手里塞了把伞,“小哥,你这大雪天对的,也不进来,也不走的,怎么就搁这里站着?”
不璃看着手里的伞,微微发愣,倒是回给那老板一个笑容,“谢谢您。”
不璃上前倒是进了酒家,要了一壶热酒,拿着大碗,倒了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