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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2 / 2)

你怎么在摸我的时候还想着他!好过分!

季漓没办法,只能好生哄着,结果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顺势一扯,竟坐在了赵郢的腿上。

放在一旁的啤酒罐被碰倒,没喝完的啤酒洒在地上,气泡与地面接触发出声响,空气中弥漫着麦子精华的香味。

季漓看着地上的啤酒罐,不禁皱了皱眉头,赵郢则是一手扶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抓着季漓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季叔叔,他紧紧的抱住季漓,问出了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阿贝卡?

季漓不是很想回答他,这个人怎么没完没了跟自己养的狗较劲呢?

季叔叔,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赵郢从他怀里出来,歪着脑袋穷追不舍:难道你的答案是我不喜欢的吗?

赵郢突然扣住季漓的脑袋,吻住了他的唇,又很快将他放开:

阿贝卡可是不会这样吻你的哦。

他附在季漓耳边轻声道:

季叔叔,我要开始收取我的报酬了,可以吗?

听着是询问的话,可他还没等季漓回答,就已经把手探进了季漓的衣服里,季漓身体一紧:

你疯了吗!这里是外面!

嗯因为在外面所以没办法做太久前戏,会稍稍有些痛哦。赵郢眨了眨眼,非常淡定的从兜里掏出润滑剂来,看来是早有准备。

不是痛不痛的问题!

季漓瞪了他一眼,月光下,赵郢年轻的脸是那么的清晰,头上的朝天揪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纯真浪漫,他一笑便露出森白的小牙来,任谁也不会想到,有着这样一张脸的小鬼,此时正大胆的做着奇怪的事。

你疯了吗?!会被人看到的!

季漓在他的腿上挣扎了起来,反倒阴差阳错的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惹得赵郢闷哼了几声。

这下子,季漓连挣扎都不敢了。

放心啦,大半夜的,不会有人过来的。赵郢趴在他的肩头稳了稳气息,笑道:难道说,不被人看到的话,就可以让你疼了吗?

季漓把脸撇了过去,月光沐浴着他的身体,给他的全身晕染了圣洁的光,他没说话,既没表示接受也没表示拒绝,只是轻轻搂着赵郢的脖子。

抛除理智层面,他对此还是跃跃欲试的,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是否有着狂野的基因,可男人嘛,总是喜欢刺激,也总是喜欢幻想些奇奇怪怪离经叛道的大胆场景,当然了,有没有付诸行动是另一方面了。

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在季漓发呆的功夫,赵郢淡淡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话音刚落,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暴露于空气之中,风也温柔的抚摸着他,冰凉的膏状物体闯了进来,季漓的身子颤了颤。

会冷吗?

赵郢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系在了季漓的腰间,赵郢身上的体温跟季漓被风吹的有些发凉的肌肤亲吻到了一起,就像他们纠缠的身体一般。

这样就不会害怕被看到了吧。

赵郢弯起了眼睛,用手摸着季漓瑰丽柔软的头发,那动作轻柔,就好像在抚摸着稀世珍宝,多情的桃花眸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的明亮,犹如波光粼粼的大海。

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再多情,因为他斩断了所有的桃花,从今往后,只望向季漓一个人。

季漓惯常说不来情话,他被那双温柔的快要挤出水的眼睛望着,心尖一直剧烈地颤抖,心弦不停地被挑拨,可哪怕他的心再怎么波涛汹涌,他也只是张了张嘴,满腔爱意却无法言说。

他的身体帮助他倾述,他吻住了赵郢。

空气的温度升高了,围绕着他们的暧昧气息异常的旖旎,舒服的让人想要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季漓感受到了一股被入侵的刺激感觉,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在被贯穿的同时又格外的激昂了几分。

当然是痛的,可那痛感很快就被一种微妙的感觉所取代,他一时间无法找到适合的词语来形容,大脑一片空白,而他的空虚却被填满,一颗空了的心变得满满当当了起来。

好像比平时更紧呢。

赵郢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明明只是在陈述着一个简单的事实,但却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在他的脑袋里炸开。

啊!

这个姿势似乎也比从前要深,不知道是不是在野外的缘故,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格外的精神且敏感,身体上弹奏的交响乐让他顾及不暇,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发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音来。

可夜实在是太过寂静了,就见平日里会被忽视的联机声也变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太过暧昧旖旎,听得人不禁面红耳赤。

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两个人,会在这样空旷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在这后花园的长椅上,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这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以至于季漓每每回想起,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事实却是,皎洁的月光下,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浓烈的爱意,暴露无遗。

偶尔还能听到,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第七十九章 家(5)

回去的时候,袁媚竟然还没有睡,她歪着脑袋看向季漓:

哎呀,你怎么脸这么红啊,该不会是出去一趟冻感冒了吧?

季漓受到惊吓般撇过头去,赵郢替他回答道:

放心吧,阿姨,我和他刚才在外面喝了点啤酒,应该是上脸了。

他俩进来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酒味,袁媚也没多想,简单说了两句就躺下睡觉了。

之后的几天,季漓领着袁媚路过医院后花园时,都无法直视那张长椅,每每看到就会下意识地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种种,甚至会产生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十分的苦恼。

甚至有一次,袁媚走得累了,想要在那长椅上坐一会儿歇歇脚,也被季漓下意识地阻止了。

怎么了小漓?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

因为......

脑袋被不可描述的画面所占据,季漓一时间竟想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袁媚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就待不住了。

一是害怕花钱,二是不想耽误季漓和赵郢的工作,季漓陪床的这些天,那可是肉眼可见的忙,她做妈妈的,帮不上儿子不说,可不能再给儿子添麻烦。

在袁媚的强烈要求下,征询了医生的建议,季漓终于同意了袁媚回家休养的要求。

清明节要到了,之前,季中的墓修了一半,总不能放在那里不管了,季漓不放心袁媚自己一个人弄这些事,便答应陪着袁媚一起上山。

除了父亲下葬那次,季漓再也没有回到过这里,时至今日,季漓登上这个光秃秃的小山丘,竟产生了一种陌生之感。

这个地方从前是这个样子的吗?他记不起来了。

袁媚捧了一束百合花,放在了季中的坟包前,又拿出了一瓶好酒,打开盖子,酒香四溢,跟随着微风飘进了鼻子里。

季漓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还给他喝酒呢?!

他也就这点爱好了。

袁媚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雇来的工人们一点一点的往坟包上填土,轻轻的叹了口气:

很过分吧,人死了以后,就把他做的错事全都带走了,只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来,让活着的人一不小心就原谅他了。

回答袁媚的,是无尽的沉默,以及一锹又一锹的铲土声。

记得那边山上是有山楂树的。

季漓忽然指着不远处的山包说道,那是他儿时模糊的记忆,跟着父亲一大早起床去山上摘山楂,路上还会碰到各式各样的蘑菇,捡起来放进背篓里,结果一大半都不能吃。父子俩一路说说笑笑,和谐而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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