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梵高最后疯掉了,还割掉了自己的耳朵,他走的路别人模仿不了,现在任谁去学习他风格,都会被别人认为是模仿梵高,可以说他一个人就把别人要走的路堵死了。”
苏木摘下自己原先佩戴的手表,将莉莉送给自己的礼物带在手上,价值两百多万美元的定制表,戴在手上沉甸甸的,开始对照原先的那块调整时间,他收藏的手表已经装满整整一抽屉,如果拿出去卖,换来一千万美元不成问题,此刻等于是在将一套曼哈顿上东区的公寓戴在手腕上。
莉莉反驳说:“我们儿子现在就这么点兴趣,我是指像梵高一样出名,又没说要去模仿他的绘画风格,按照你说的,那岂不是印象派就是莫奈、抽象派就是毕加索,别人还画不画了?”
“开创流派的画家本就出名,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作品在市场上价值更高,去年我买的那幅《耳朵缠着绷带的肖像》,花了我三千三百多万美元,梵高他们的影响力依然会持续下去……”
“那就多投资一些,前段时间你还为自己的财富而焦虑,难道觉得不会有危险了?你最近似乎轻松了不少,但我那些股票肯定是卖亏了,它们最近又上涨许多。”莉莉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在拿苏木的“崩盘论”开玩笑,从去年年底就一直说,可到现在纳斯达克那边一直好好的,没有任何崩盘的意思。
苏木无奈耸肩:“就是因为还在涨,我才更加发愁,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套现很多钱,既然这辈子都花不掉那些钱,我还愁什么呢?
几家基金管理公司即将跟我签约,从我手里再次买下价值大约十五亿美元的股份,持有的份额越少我越轻松,实际上现在it股价值在我总财富的占比低于百分之五十,我已经可以很淡定。”
莉莉无语了,“去年就是一半,已经卖掉那么多,居然还是一半。”
“没办法,它们的价值一直在不断上涨,无论是股民还是投资机构,全都疯掉了,都觉得会涨,所以一直在涨,我正在等待白宫那边出手干预,数万亿美元流入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已经影响到了经济,这是个全民投资it股的年代,许多人跟我一样正在套现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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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今天过生日,只邀请家人朋友们过来吃饭。
他表妹琪琪已经长成大姑娘,去年考入了南加州大学艺术学院导演系,这是苏木给她的建议,以后如果想拍电影,很乐意投入一笔钱去帮帮这位小表妹的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苏木发财后,他的家人们都有自由选择未来的权利,不会再受到各种约束。
李平安和杜仲也都拖家带口前来,他们俩都已经结婚了,就连曾经一心想要浪到老的杜仲,媳妇最近都怀孕了,华人姑娘,样貌清秀文静,可能没多美艳,但更加合适在一起过日子。
至于李平安,成功泡到一位来美国留学的宝岛姑娘,孩子都会叫爸爸了,一家人就住在距离苏木家不远处的湖边,步行只要几分钟。
苏木可没有当孤家寡人的意思,即使现在发了大财,依然跟他们俩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经常聚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
饭前先举杯,长桌子上摆放着二十多道菜,唯一的白人就是莉莉,他们的儿子苏霖算是半个白人,小家伙也像模像样地端起装着果汁的高脚杯,开始瘦下来了,老爹帅气、老妈漂亮,他长得也挺讨人喜欢,长大后多半是个小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