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越看她没听清又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句,“我说刚刚站在何婷身边的那个男生是隔壁班的。”
他这回说的逐字逐句,沈棉就是像不听清也难?当然还有一种状况,那可能就是她聋了?
沈棉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清冷面庞的人,心想,这八卦他都能知道?
他不是一向走的高冷路线?什么时候改做娱乐小记者了?
“你怎么知道?”
邹越唇角绽开一抹微笑,得意道:“自然是开黑认识的,你也知道,我也没去过隔壁班。”
这倒也是,他在教室除了在自己位置上待着,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静处形象,解释的通。
“他们俩是不是有情况?”
女孩脸上浮现出一抹红娘的微笑,脑子里又不知道补了几百张画面,邹越抬手戳了戳她思想活跃的小脑袋瓜。
制止道:“停止你的想法,怎么见谁都想撮合?”
沈棉将邹越作乱的手拨开,反驳道:“哪有?明明是何婷的心虚助长了我这满是粉红泡泡的想法,怎么能怪我呢?”
看校门的老爷爷冲这俩打了个招呼,“呦,又到哪儿玩了?”
沈棉冲着他笑了笑,“没去哪儿,就出去骑了个单车。”
邹越轻笑也跟着应和两句,而后两人吵吵闹闹往画室去了。
昨天离开的急,座位上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放着也没来得及收拾,沈棉蹲下身子捡起地上散落的速写纸轻放在右手边的凳子上。
来的太早,教室里一个人影也没,沈棉看了下时间,身上的燥热感在一阵忙乱后更为明显起来。
“我有个小提议,我们要不要上去洗个澡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