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快速刺激,跟偷情似的。
只是人还没从腰上下去,大门就被利落推开。
凌君寒:“.......”
完了,他是不是被段无心传染了什么倒霉体质,怎么能次次都踩点儿撞上。
段永年靠在门口,阴阳怪气,“段无心,我下午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
怪自己儿子不争气,自己还上赶着往上扑。
“我天天骑他。”段无心理直气壮,双腿劈得笔直,一动不动。
“骑什么骑,跟我上楼睡觉。”段永年懒得跟他解释,伸手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连拖带拽扯下床。
刚骑上坐骑没两分钟,瘾还没过就被打断,段无心很是委屈。
他眼巴巴地冲凌君寒瘪了瘪嘴,一脸不情不愿。
凌君寒躺在床上没动,双手一摊,表示毫无办法。
两人隔着几米远,跟被棒打鸳鸯似的凄凉。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段永年再一次坚持要在一边旁听。
方正的书桌,三人一人一边,跟座谈会似的。
凌君寒老老实实把头天段无心不会的部分挨个解释,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他在心里叫冤,都二十五的人了,追个人还被盯着,实在是太惨。
“听懂了就做习题。”凌君寒圈出一些中档题型,递给段无心,生无可恋。
今天的课程,没有喂糖,苦涩极了。
段无心学东西很快,这会儿跟着凌君寒学转笔,笔尖刷刷绕圈儿。
一边转一边答,两不耽误。
凌君寒扯了张草稿纸,闲得无聊,在纸上练钢笔字。
彼此都没说话,连视线都没碰上一下。
一个认真,一个安静。
段永年微微点头,跟高中教学主任似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对于这被和谐过后的教学很是满意。
他义正言辞地说,“以后上课,都要这样上。”
“嗯,知道。”凌君寒在纸上胡乱写,头都懒得抬。
段无心昨天被教育到凌晨两点,蔫儿了似的,也跟着点了点头。
段永年通讯器响,他接起应了几声,又挂断。
内心很是纠结地开口,“濒灭馆打来电话,说有两只狮子受伤了,我可能得回去一趟。”
凌君寒差点笑出声,感谢两位狮子大哥的助攻。
他心里高兴,表情一如既往淡定,“那您回去忙,心心这边有我在。”
“我会随时过来抽查的,不要想着玩花样。”段永年牢牢盯着人,做着薄弱的最后警告。
“您等一下,我给您买了小礼物,一起带回去。”凌君寒赶紧起身。
昨晚跟他妈通了个电话,临时抱佛脚,内心豁然开朗。
老妈说得对,只要哄着哄着,人家态度自然就软了。
听到礼物,段永年果然表情好看了不少,双手环抱着,“行吧,赶紧拿过来,我赶着回。”
“好,等我几分钟。”凌君寒拉开门,去隔壁拿临时准备的礼物。
段无心转着笔,眼睛乱瞄,盯上凌君寒座位上的草稿纸。
上面是龙飞凤舞的练字,张扬又干练,比他的狗爬字迹好看多了。
他捏着纸欣赏了一会儿,抬头问段永年,“爸爸,这句话什么意思?里面为什么有我的名字?”
段永年正沉浸在被人拍马屁的舒适中,淡淡地瞥了一眼,“什么话?”
“就这个,什么无心君寒的。”
段无心站起来,隔着桌子把纸递过去,指着正中间那一行字,“好像是刚刚他写的。”
段永年垂眼,看到正中间龙飞凤舞的一句话。
卿本无心,奈何君不惧寒。
他内心啧了一声,这追人心思也太过于明显了点儿。
明晃晃的摆着,写给谁看呢。
狗元帅能文能武,还会写藏字情诗,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