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人家看上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你是个结过两次婚的臭男人,还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别自作多情了!满身臭气,你还不知道?”余小卿越说越离谱。
余秋生懒得跟她再说下去,这一口一个臭的,也不怕她的车子臭气熏天的,干脆缄默无语了。
“不说话了,说明我说对了!”余小卿窃窃偷笑道。
星期三的早上,余秋生应邀去了绍兴,但不是绍兴精神卫生中心医院,而是秋谨纪念馆。
余秋生禁不住问:“安琪,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含义?”
文安琪就笑笑说:“咱们文人,当然要来文人的地盘,拜访一下秋谨先生,她可是鉴湖女侠,文笔了得的一个前辈呀!当年秋谨就义在轩亭口,也就是1907年,年仅32岁,她是幸亥革命的先驱人物······”她兴致勃勃的说着秋谨的故事。
可是余秋生今天来不是听她讲秋谨历史故事的,有些心不在焉的,苦笑着:“嗯嗯嗯······”点头附和着,那意思不想扫她的兴罢了。
文安琪也看出来余秋生心中的不快和一些无可奈何,于是摇着头说:“老伙计,你一直嗯嗯嗯的,心不在焉干什么啊!你不是有个二块五的好老婆吗?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干嘛闷闷不乐的?”
余秋生不知道这文安琪是在骂他呢,还是在夸他,这二块五的好老婆,怎么听,怎么别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显得更加尴尬起来。
看到余秋生那难堪的样子,文安琪就说:“秋生,你别往坏处想,我是真的夸你老婆,要是我跟我老公有这么好的爱情故事,那该多好呀?”
余秋生见文安琪认真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开自己玩笑,就说:“可是,我们二块五的爱情经不起考验,我都回不了桂林了,成了老赖了!我妹还说我是神经病,非得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来治疗,我,我,我,处境堪忧啊?”
“呵呵,你妹妹那人神经兮兮的,我反而觉得她去精神医院检查检查,明明你没病,硬说你有病,还有,自己明明有钱,却不愿借给你,区区四万对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这不是变态吗?尤其说到二块五的爱情是廉价的时候,我心里就很反感,难道说爱情用金钱来衡量吗?那些明星几个亿的婚礼砸下去,结果还不出几年,一样离婚散场,分道扬镳了!反而不要钱的爱情才是最牢固,坚不可摧的!”文安琪说到这里,有些义愤填膺,对余小卿的说法很是不满。
“安琪,你说我没神经病,只要你肯证明我没病,我就能跟小卿借到四万块钱回去了?”余秋生喜笑颜开,庆幸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你本来没病,还开什么证明,要证明给那个死变态看吗?”文安琪气愤的回。
“没有证明,我就拿不到那笔钱,拿不到那笔钱,就回不了家!我难啦!老伙计!我这苦水只能跟你吐吐罢了,我家里人都被那个死变态说得我一文不值了,我说什么根本就没人相信了!所以我需要你帮助我!”俗话说个钱逼死英雄汉,余秋生确实被逼得走投无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怕家丑不可外扬,只好实话实说了。
“我冒昧的问一句,就算小卿把四万块钱借给你,也一定有条件的吧?”文安琪试着猜想。
“有,谁说没有,她是按照银行八厘的利息计算的,以前她手指受伤的时候,我请假跑南走北的,你也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吧?我为了她也没少操过心!可是现在她好了,居然这样对我,还有她那小哥,连她住院治疗的那段时间都没去看过她,她居然借几十万给他开厂,我借几万她就要利息,还说我有神经病,硬是把我弄到医院来做鉴定!你说说,这人是不是个死变态?”余秋生不得不将这些苦水倒出来,不然闷在心里真的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