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喝着酒没出声。
不一会姬可盈问：“生气啦？”
陈一凡说道：“你看我对你小气过？”
“你话里有话，你在映射我。”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呵呵，逗你呢，别那么认真。”
“你这人……”陈一凡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有趣吗？她确实也很有趣，真实，多变，但很积极，能给他很多的颜色，这其实蛮精彩的。
“怎么不说了？”姬可盈等了半天没等到，急起来主动问。
“忘了。”陈一凡咕噜咕噜喝酒。
“喝完赶紧去睡觉，等会郭绍洪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睡。
“两百公里，等他到了都天亮了。”
“现在才两点。”
“你知道他几点钟出发？”
“那你不睡了？”
“睡。”
“睡你还那么多废话？”姬可盈也是气疯了，又一手抽过去。
不到半个钟，挨了五六下，一辈子那么漫长，他妈的这得要被打成什么样？陈一凡郁闷极了。
起身离开，没有走几步，姬可盈叫住他：“陈一凡，我问你个问题。”
陈一凡收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让她问的意思。
这下轮到姬可盈支支吾吾了：“你，其实……那个……抛开处出来的感情说，只是看眼缘，我，李心缘，钟艺，甚至还有之前的于小美，王若曦，包括朱晓晴，你其实更满意的是谁？”
这问题非常不好回答，容易得罪人，陈一凡当然是不回答：“姬可盈你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
“你这样说的话，肯定不是我。”姬可盈眼里透露着失望，“我猜是李心缘。”
错，不是李心缘。
当然按气质讲，李心缘占优势，其次是姬可盈。
按身材讲，各有千秋，胸最大是于小美，各方面最紧致最协调是姬可盈，最有诱惑性是钟艺，最成熟优雅是李心缘。
按性格讲，陈一凡最喜欢王若曦，其次姬可盈，于小美太主动，李心缘有距离感，钟艺虚伪。
这么一对比，取均衡来算，似乎姬可盈是最好的，陈一凡原来竟然没发现。
既然如此，陈一凡也不怕说出口：“好吧，姬可盈，如果用身材相貌性格和气质混合打分，你在我内心得分最高，你满意了吧？”
姬可盈心花怒放：“真的吗？”
“我保证。”
“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面对我，你有没有一次两次有那……方面的冲动？”
“你这废话吗？”
“那你对李心缘和其他人呢？”
“姬可盈，这可不好玩了。”陈一凡一头都是冷汗，天啊他怎么可能回答这种问题，找死呢！
姬可盈一副非要他回答的模样，走到他跟前又原话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