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你这人啊,有时迷糊得很。”他想了一会:“要不要去做做小护士,我哥开诊所的。”
“要不先让我再把时差倒一倒吧。”舒景求饶:“感觉倒不过来,还是挺累的。”
他失笑地摇头:“b市到香港也就几个小时的飞程而已,可是时间却是一样的,我第一次听人说需要倒时差的。”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她笑:“工作的事吧,可遇而不可求,不着急的。”
“好像也是,但我怎么觉得好像不管什么职业都好,都不适合你。”
“完了完了,看来我失业到底了,要是我哥给我办的手续是人才引进落户,那就笑掉人的大牙了。要知道我连饭也做不好呢。”
留莫先生吃了饭,他约她明天去海钓,她也委婉地拒绝了,说要倒时差。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借口而已,而且还不高端,但是莫中伟还是看出来了,他一点也没有问为什么,可是私下里却是高兴的,想必舒景和燕云西是出了问题,要不然舒景怎么会忽然到这里,还说要定居呢。
舒景身后的章家,的确让人吃惊,不过也没什么,章家是有,舒景是舒景,舒景也不会借张家的势,当然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他认为自已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很自在了,经济,成就各方面。
舒景昏坨坨地睡了好几天,感冒发烧来势汹汹,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连药也懒得去买,也不请医生看,反正只是躺在床上睡,使劲地喝开水,她有的时间和这感冒君好好地大战三百回,怕什么呢一点也不怕,看谁比较熬不住。
感冒君在二周后就走了,但她觉得下楼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佣人知晓她天天要睡懒觉,也还没有过来打忧,开了门迎面有海风的气息扑面而来,挺想跑跑步的冲动,可觉得体力好像也不怎么好啊,下次吧,好些了再出来和早起的人一起晨运。
拿了报纸进去,拉开客厅的帘子,外面的阳光不客气地照进来,把一切都照得亮晃晃的。
一边喝着甜牛奶一边看,那么巧的是燕云西的新闻。
不仅是内地商业版那里霸占着,就连香港最出名的娱乐版,他也来插上一脚,她不想看的,可是视线就是不由自主往那儿瞄。
也许是三天前的新闻了,现在不过是小小的版块在炒作。
媒体拍到燕云西带着一个视障的女孩同入医院,那个女孩的手里套着一个钻戒,不是她眼尖地要发现这些,而是这个被媒体画了个圈,放大了好多倍,清清楚楚地看到是一个巨型的钻戒,继三天前燕云西高调地送了钻戒给她外,现在又陪同出入的,好多人猜测,她马上就要嫁入燕家的豪门了。
高贵能干的单敏,娱乐圈里小有姿色的舒景,不过是过眼云烟,最后还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女孩入了燕总的眼,送上特别订制的钻石订情。
那钻石粉粉的,是南非拍卖回来,而且请的一流设计师打磨,设计,全世界独一无二。
原来是给秋晚的,幸好,她一直没有怎么期待过,现在也是,想那么多作什么呢,彼此也没有什么联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