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人啊,到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你这么傻,还会替她数钱呢。”马三天数落着唐艺雪:“你就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
“算了吧,赶紧的翻地啊,种红薯啊,春天的时候,我种一颗红薯,秋天的时候,我能收获很多很多个红薯。”
“你怎么不把你自个埋下去,看秋天死不死。”季微微站在上边恶毒地说,双眼也红肿,就像是哭过了一样。
“你有病啊。”舒景也不悦地说了一句。
“你有药吗?”她很呛地逼问着舒景。
舒景无语:“我没有你要的药,有毛病啊。”吃了火药了不成,她又没有去招惹她,中午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来这里干活,就像吃了炸药一样,恨不得要爆啊。
这么让人说,心情着实也不太好,索性走远一点,不惹这个炸药包,反正要种的地方太多。
使劲地翻了几分钟,凤川也来了,那炸药包看着他直抹泪,凤川看着她也是视若无睹的。
“喂,凤川,唱个歌吧,干活这么累的。”马三天说了一句。
凤川淡淡地说:“你唱吧,我不累,赶紧干活,今天把这些种下去,明天要找佛手参的苗子。”
“我听陈风说,明天就要淘汰人了,咱们谁赚的钱少就淘汰谁,我说要不明儿个早上还是去找松茸吧,咱们现在手里的钱就那么一点点了。”唐艺雪怯怯地建议:“刚才我好像看到蒋芽去山下,应该是去赚钱了,我们是不是也积极一点点。”
“切,她能赚什么,现在最穷的也就是她了,要淘汰也是她第一个,你担心什么啊。”马三天安慰她:“赚钱的事,不急。”
人多力量大,可能也是大家都不会,胡乱塞下去就行了,太阳还没下山就已经完工了。
不过舒景回到屋一看,一肚子的火气瞬间就燃起来了,她一屋子的衣服乱七八糟的,还有她的被子,泼了很多汤和饺子,湿湿的,油腻腻的一团。
“谁干的。”舒景怒叫。
唐艺雪赶紧跑进来:“舒景,这怎么了?”
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有些呆住了:“这真是,这是谁做的恶作剧啊,这样也是太过份了。”
马三天也进来观赏了:“恶人恶报啊。”
舒景咬牙:“你最好马上出去,不然我当是你做的了。”
她知道不是马三天,马三天虽然嘴巴贱,但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 而且干活也是她和唐艺雪还有他三个人一块去的,余下的人,也就是凤川,季微微还有蒋芽。
凤川吧,那不可能,就是那二个女人里的其中一个,但是是谁,却不太好说。
季微微一来就骂她,还有那蒋芽,一来就和她不对盘,二个的可能性都很大,但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也不能指认就是谁,真是倒霉死了。
去年的节目,房里还有摄相头,今年的倒是没了,这哑巴亏,她还真得吃,郁闷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