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啊,真是恭喜恭喜啊。”她伸手出来:“这真是一件大好事。”
肖淮海看着她,有些怜悯:“你过得好吗?舒景?”
谢玉枝抢着就说:“人家舒景现在都是明星,哪会不好呢,对了舒景,你都拍了什么戏啊,正好我们回国要呆一段时间,也可以看看,老同学的拍的戏,肯定是要捧场的。”
“拍得可多了,不过我记不起来,哈,我都做群演,龙套,替身多,你还是别看了,因为我也记不起我演过哪些角色。”
“呵呵,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毕竟当时你可是我们的美术系的系花,常檀呢,你们是在一起,还是?”她笑,似乎对舒景很了解一样:“出国后曾听说你们好像分手了。”
即然听说了,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问,真是多此一举,舒景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说:“常檀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
“啊,什么地方啊?”
“呵呵,以后我们都会去的地方。”舒景笑,不太喜欢谢玉枝,读书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类人,不过她和肖淮海比较熟,以前二人很多时候还合作过学校的各种画作。
“我怎么听不懂呢?”谢玉枝还笑:“那么好的地方,怎么没带着你一块去啊?真分手了啊,当时你可是说你这辈子就非常檀不嫁的啦。”
真有点讨厌了,舒景淡淡地说:“等我们老了,终有一天也会去,这样你明白了吗?”真是的,非得让她说得更通俗一点吗?难道在国外生活了几年,对中国话理解就越来越差了。
肖淮海扶扶眼镜,万分的惊讶:“不会吧,舒景,常檀师兄他,他怎么会啊?”
“世事难料,呵呵,这不正如我们在这里都能遇得上一样。”
“听说母校有很多师兄和学弟学妹在这里参加画展,所得资金都捐到各大学用来帮助贫困学生,所以过来欣赏一下。”肖淮海很礼貌:“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感叹了,时光仿佛一下就回到了以前。”
“呵,这哪能回去啊,这不,我们一转眼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是当年青涩的学生时代了。”
“你还有画吗?”肖淮海又问了一句。
“刘师兄热情相邀,所以画了一副来凑数,只是好几年没有认真画过,都不敢拿出来献丑了。”她对自已的画,都没有什么自信了。
谢玉枝眉头眼角有些春风得意,满眼笑意地看着肖淮海:“那还真是太巧了,这一次淮海就是应这画展的邀请作推荐的评委,咱们都是同学,到时能帮你的,自然也不手肘向外拐。”
舒景捂嘴笑:“那可不行不行的,肖同学可是公平公正的人呢,哪能让他做那样的事,再说了如果这样的话,对很多人的倾心作品也不公平不是吗?”
谢玉枝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肖淮海也说:“玉枝,看你说得可真是,我们怎么能那样呢。”
“呵,我也就说说笑而已,大家这么熟了,相请不如偶遇,即然在这里见到了老同学,不如一块儿去吃个便饭吧,我表姨夫说有个私房菜很不错,就是位置特别的难订,而且说破了,也就一个字,贵。不过我表姨夫是个手眼通天的人,这些不是难事,给我订了桌,不如一块儿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