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早上起来,感觉像是被人暴打了一晚一样,全身都是酸痛无力的,凌乱的大床上,还有些暧味的气息没散,空调开得很暖,床头柜上放着一大束的鲜花,可是始作俑者却不在。
折腾了她一晚,她正一肚子的火呢,燕云西太狠了,报复也不要报复得这么狠啊。
痛得紧,走路都倒吸了口气,到浴室去洗澡一看镜子,她都想要告燕云西虐待她了。
洁白的身子可都是青青紫紫红红的吻痕,清楚着呢,他真的是属虎的啊,要咬人的。
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也怨不得谁,是自已送上门给他做食物的。
他说,他是真的爱她的。
想到常檀,心情又垂落了下去。
洗了个澡舒服些,他这里买了好多衣服,她挑了件合适的穿,没外套就穿他的西装,现在b市晚秋了,却比往年都要冷得很。
厅里收拾得很干净,她带来的小包放在桌上,她拿了下去,一楼有个保姆看到她就笑道:“舒小姐你醒了,先生说你醒了打个电话给他。”
她应了一声,也不说就要出去。
那保姆又追了出来:“舒小姐,你不吃早餐了么,准备好了呢,先生说中午会回来吃饭。”
“不吃了。”她才不想留在这里,好像觉得挺尴尬的。
坐上车没一会,她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燕云西打来的,想必是那保姆打电话告诉他她醒了,马上就打了过来。
舒景也不想接,接了说啥啊,可是一路上,他就一直打,好像非得打到接一样。
烦死了,她接了没好气地说:“干嘛,还有什么事?”
“怎么,翻脸不认人了?”他心情极好地望着窗外:“你在哪里,中午我订了位子,我过去接你吃饭。”
“不用。”
“怎么了?”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问,然后她又太累了,他想她肯定有事的。
“没怎么,就是不想吃饭行不行,就这样了我到了,要下车了。”
回到自已的家里,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
门锁扭动她也没抬头看,燕云西提着东西进了来:“我带了你喜欢吃的榴莲蛋糕来。”
她也没说话,只是换了个角度让脸面对着沙发里面。
去哪里他都知道,她的家,就像他家后花园一样,怎样都阻止不了他进来。
他坐在她边,温柔地顺着她的发:“景景,不打算跟我说话吗?”
舒景沙哑地说:“求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吧。”
“多少,十天,半个月,或是三天五天的,舒景,你要接受一个事实,常檀他走了。”
她闭上眼,眼泪终于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