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布:“我们又在一块了。”
“燕云西……。”
“这么多人看着,不想露脸的,就抱紧我。”
舒景抱得紧紧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做个缩头乌龟。
他不分手,他不认输,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跟舒景还是有关系的,最好快点传到章存越和常檀,唐如雪那儿去。
这一抱,仿若浮燥的心都变得踏实,安稳了下来。
分手后,他过得不好,他喝得胃出血了,可是他还想着她,看她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的,他就恨,看她跟常檀情意绵绵的,他就气得想灭了她。
对这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栽了,彻底的栽了,再也翻不出她的五指山了,他认了,不认又能如何呢?有时他对很多男人对女人的殷勤嗤之以鼻,女人看透了她们的本质,很多不就是使使小性子,没什么钱搞不定的,一个包包不行,那就二个,二个不行买一百个砸晕她。
这么多年来,太顺风顺水了,在情场上他就没失手过,所以现在才这样灰头土脸,才会被舒景弄得咬牙切齿的。
舒景晕坨坨地让他拉上了车,冷气一吹,冷静逐渐地回来了,咬牙看着燕云西,可是他眼神柔软深幽,用着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来诱惑她:“景景,不要闹脾气了,我们,分不开的了。”
她别开头,不想答他,也不想看他。
说真的,现在的心情有点激昂,有些小小的甜蜜在涌动铺散着,将前些天的空虚,烦燥也都抚慰了下去。原来,她居然是这么在乎他的,在乎到自已都凌乱的状态。
这世上,没有什么分不开的,只是没到那个境地吧。
“燕云西,你的面子不要了么?”
他却不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分手后,你就过得好吗?你就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老实说,好像不太好,老是忘东忘西的,可是她怎么可能老实跟他说这些啊,低头扫着指甲:“好啊,我一向过得挺好的。”没有谁的生活,她都可以让自已慢慢更好。
“可我不好。”他坦然地说:“我喝酒喝到胃出血。”
她乐了:“真的啊。那真是活该啊,能喝那么多酒,就能承受更多的后果呗。”三十好几的人了,真是,没有半点的克制能力吗?她都不想说他什么了。
燕云西仍旧说:“在医院,还是想着你,我反复思量,就是放不下。”
“那你待的怎样?”
“我开始的,由不到你说结束,我想好了,快刀斩乱麻,现在就去登记。”这样一辈子的关系就会相缠着,而且先登记了,唐如雪也就死心了。
他尚管不住自已的心,怎管得了别人的生与死,唐如雪要怎样都是天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