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求清白,舒景也是拼了。
她对牛过敏的事,也不知要从何而论去,一开始倒也不会的,后来就吃牛肉也会,全身起一些疹子又痒又难受的,后来她去过一个山地方,那里人到了冬天,都会杀牛杀羊的用来作一个冬的营养补充,有次人家杀牛,她都不敢看,结果帮着清洗那些牛血的时候,有些溅到了手上,居然也引起了过敏。
一点牛血沾在她脸上,脖子上,然后不用五分钟,她就觉得怪不舒服的,不用一会儿,身上碰到牛血的地方,就开始起疹子了。
那刘玉红看得目瞪口呆的,舒景却很淡然:“刘玉红,迟早我都会查出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的。”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已也不是个笨蛋,你听得出来的。”
“你是说我杀了我自已的牛吗?我傻啊?我辛辛苦苦养得这么大的牛,都能卖好多钱的,我不管,就是她杀我家的牛,要她赔,少一毛钱我都不干,就是她,要是你们不给我个理,我就往上面告,要是告不了,我就一头撞死在电视台里让大家看看,你们纠结起来欺负我个乡下人。”
就这样子了,谁能欺负她啊,舒景都不想费口水跟她说话。
现在过敏一发作起来,真的一点也不好受。
她现在也明白了,那时候燕云西的过敏,怎么会这么严重,她从来也没有试过弄这么多牛血在脸上,手上,脖子上,只觉得全身都难受死了。
被送进去了医院,医生又是抽血,又是打针的弄个没完没了。
陈风也叫人赶紧去将录像调出来给警局,反正不管如何,必须要力证舒景的清白,不仅是她个人的事,还有整个节目组和电视台的声名啊。
没人相信会是舒景做的,但是必须拿出证据。
舒景第二天的脸,肿得跟什么一样,觉得视觉都变窄了,看到莫中伟来了,她坐了起来:“莫大哥,你来了。”
“你真是的,我都听陈风说了,舒景,你何必这么拼呢?”
“我不是拼,我是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明显着就不是我做的。”
“那时燕云西常说你是个冲动的人,现在我还真觉得他看你看得很准的,有那么多种的方法,你怎么就偏偏选择自伤的这一种。”
“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刘玉红多泼辣啊,莫大哥,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啊,有没有去看看那朵啊,那朵怎么样了?”
“我昨天晚上留意了一下,看到她的门开了会,然后她又出去了,也不知去哪了,早上也没有看到她的。”